第十四章 玩弄尿道
越城睁开眼睛时,易南川仍大剌剌地躺在他身旁唿唿大睡,长手长脚不安分地摆成大字,其中一条腿还架在越城的小腹下方,压住因晨勃而微微硬起的阴茎。
索性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捞住易南川的大腿往下挪了挪。
“……唔。”大概是昨晚没有过度纵欲的关系,被轻轻碰到后的易南川很快就醒了,睁着眼睛一脸呆滞地望向天花板,等回过神后才慢吞吞地扭头看向越城。
“几点了?”
“八点半。”
易南川的嗓音带着懒洋洋的沙哑,“你不上班?”
“我给自己批假了。”
“……太随意了。”
越城低笑,伸手揉了揉易南川的头髮,又检查一下额头裹着纱布的伤口,确保没有在睡觉时不小心蹭到,“养伤期间,能陪我一起休假吗?”
“嗯。”
“这几天老老实实陪着我,等拆线了,我才会放你出去。”
易南川抬眼看向越城,似乎在判断他这句话的意思,半天,答道,“……好。”
越城凑近看他的眼睛,“已经不充血了。”
“唔。”
“南川,你是不是有点上火。”
“嗯?”
“今天的眼屎很大一坨。”
易南川冷着脸,推开对方凑得太近的脑袋,淡淡道:“滚。”
背过身,忍不住揉了下眼睛,一看手背,操,真的好大一坨……又揉了揉,嗯,干净了。
越城默不作声地看易南川野猫洗脸似的蹭啊蹭,眼底溢出笑意,忍不住长手一捞把人揽进怀里,对着那颗灰色的脑袋揉啊揉啊揉。
怀里的人眯着眼睛,满脸暴躁。
越城在易南川彻底炸毛前,意犹未尽地松了手,亲一下耳朵,“你可以继续赖床,我去弄早餐。”
小腿在柔软的床单上蹬了蹬,提出要求,“我想吃生煎包,还有豆浆。”
“好。”
忍不住看过去,半信半疑,“你会做?”
越城笑着说,“我去买。”
钻回被子窝好,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早去早回。”
特别无情无义。
越城回来时,不光买了早餐,还带回了昨天放在车里的小仙人球。
易南川已经醒了,穿着宽松大裤衩和老汉白背心,撒着拖鞋蹲在小花园角落检查他松好的土,顺便拔掉几根野草。
越城走到他身边,把仙人球放到他脚边,“要不要种进去?”
举起那盆灰白色毛绒绒长相别致的仙人球,仔细看了看,犹豫着摇头,“弄死了怎么办?”
“重新给你买一盆。”
易南川撇撇嘴,把仙人球带进屋里,挑了个阳光照射充足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放好,伸手摸了摸……啧,扎手。
“待会吃完早餐,去收拾几件衣服,我们出去玩两天。”
歪头,“去哪玩?”
越城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易南川确实被吊起了胃口。
越城从车库里开出一辆大G越野,大概是出于男性对这类刚毅车型的天生热爱,手指蹭了蹭引擎盖,易南川难得的眼红了。
越城笑笑,对他说,“你来开?”
易南川摇了摇头,坐进副驾驶自觉地系上安全带,宽大的空间令人神清气爽,他有点兴奋,“我们去哪?自驾游吗?要带野营工具吗?”
“很好的提议。”越城发动引擎,他原本打算带易南川去他常去的度假山庄懒懒散散地住几天,但易南川的想法也很不错。他将车子缓缓驶向拥挤的城区,先是去陆远函那揪住人,让他检查一下易南川额头上伤口的癒合情况,重新换药。又载着易南川悠悠驶入高速公路,问他,“南川,你想去哪?”
“都可以。”易南川打开车窗,让风唿啦啦地灌进车里,眯着眼睛昂着下巴吹风……就像一只被主人牵出来遛弯兴奋又激动的大狗。
“我往前开,你看见想去看看的地方,就告诉我。”
“好。”
逐渐远离市区,高速公路上空空荡荡,偶尔有车子从后面超车驶过。越城开车很稳,不急不缓,每到一个匝道前就放缓速度,等着易南川发号施令,是否要岔进去。
易南川支着下巴盯着公路,偶尔有旅游景点的看板,他会撩起眼皮看一眼,感兴趣的话他会掏出手机搜一搜。
都可以,跟越城出来兜风,他去哪里都挺开心。
但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挑剔地看着景点介绍,这里太商业化,那里人太多。
易南川很少出去玩,最远的一次,是跟着宋庭非去的一个海滨城市,在沙滩上熘了一大圈,结果就晒伤脱皮了。
他们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在休息站整顿,上厕所放放水,或者窝在车里接吻。
接近中午时,易南川站在休息站的便利店里,眼巴巴地瞅着一桶泡椒味的速食面,瞄一眼越城,越城沉着脸表示拒绝。
易南川手一伸勾住越城的脖子,跟他哥俩好似的晃了晃,“越先生?”
越先生抿着嘴角,沉默半天,终于矜持又微弱地点了下高贵的头颅。
易南川拿了两桶速食面,又顺手取了两根火腿肠。
越城用眼神制止,无效,叹气着跟在易南川背后,帮他结帐。
易南川用捧燕窝般的小心姿态端着泡好的两桶速食面,推一桶到越城面前,即便隔着纸盖,速食面特有的浓郁香气还是萦绕在两人之间。
越城很少吃速食面,几乎都快忘记这玩意的味道了。
打开叉子尝了一口,嘶!
“……不是吧越城,泡椒速食面都能辣到你?”
从某种程度上舌头脆弱,确实不能吃辣的越城:“……”
易南川弯起眼睛,“你不能吃我帮你吃好了。”
越城终究是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怕辣。”
一脸正经:“这个真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你那么弱。”
突然被指责‘那么弱’的越城抿了抿唇角,将第二桶速食面推到一边,说,“只准吃一桶。”
易南川:“………………越先生?”
“没用。”
垂下脑袋,塞了一大口充满香精芬芳的食物,“出来玩,都不负责喂饱我的吗?”
越城眸色一深,压低嗓音道,“南川,你觉得以我性格,把你拖到公共厕所里面操你的可能性有多大?”
“特别大。”嚼着火腿肠吞下,伸手指指额头上的纱布,“但是不是今天。”
越城挑眉。
然后还来不及吞下最后一口速食面的易南川就被拖进了公共厕所。
“卧槽!你来真的啊!”
这是个小型休息站,停靠的人不多,厕所虽然破旧,但打扫得倒是算干净。
易南川被揪进了厕所的小隔间,狭小的空间同时容纳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逼仄又压抑。
越城冷着脸解开皮带,前一秒还嬉皮笑脸的易南川表情不由僵了僵,犹疑道,“越城?”
越城拉下裤子拉鍊,掏出鸡巴,对准马桶,尿尿。
易南川:“操……你他妈把我揪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放水?”
“不然呢?”低笑,“你还想我对你做什么?”
易南川耳朵发烫,“我什么都没想。”
越城解决完毕,看向他,“你尿吗?”
“……尿,你先出去。”
“怎么,还不让看?”
“越城……”
“嗯?”
“你耍起流氓来真可怕。”
越城很不要脸地把这当作是夸赞。
易南川红着脸,咬着牙齿掏出鸡巴,结果在越城的注视下,半天尿不出来。
“要我帮你把着吗?”
“你……唔……”
尿意终究是忍不住,淡色的液体从尿道口排涌出,易南川羞耻得手指都在颤抖,握着鸡巴一路尿成了s型。
越城站他身边没心没肺地笑,伸手帮他握住扶稳,等人尿完后还体贴的抖了抖。
易南川仓皇地把鸡巴塞回裤裆,沖了水后落荒而逃,站在洗手池边沖手,要不是现在脸上不能碰水,他估计已经就地用冷水煳脸降温了。
越城站在他身边,一本正经地洗手,仿佛刚才在厕所里耍流氓的另有他人。
一路走走停停,接近下午四点,易南川昂了昂脑袋,大手一甩,使唤着越城开进匝道。
高速公路前的旅游宣传牌上标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景点,位于一个小镇内。
易南川记下景点名字,调出导航,有点心虚道,“我胡乱选的,不好玩别失望啊。”
“不失望,不好玩我们就躺在酒店里看电视,睡觉。”
抓抓头髮,点头,“可以吃烧烤吗?”
低笑,“看你的表现。”
镇子不大,穿过居住核心地段后,逐渐进入蜿蜒的盘山路。大概是景区过于冷门,或者错开的週末的关系,几乎没有在路上见到别的车辆。
越城打开车窗,空气中充满令人心旷神怡的草木清新气味。
易南川支着手肘撑着胳膊,“我们会不会承包了整个景区?”
“那你刻意在景区里为所欲为。”
扬眉,“越先生,开车呢,你正经一点。”
景区位于远离小镇的山林深处,是一处刚刚开发完毕,没有来得及正式推广,在试运行中的国家级森林公园。
工作人员见到有人驾车而来,还挺热情,问他们怎么找过来的。
易南川说看见了高速公路上的看板。
工作人员挺稀罕,说没想到那玩意刚昨天刚挂上去,没想到这就来人了。
森林公园里目前只有一家营业中的度假酒店,由于是景区投资人修建的,开了个后门把酒店开在了景区内部,挑选了个依山伴水的好地段修建了几座度假别墅。
易南川站在大厅里,盯着挂在墙上的价格牌,面露瑟然。
妈的抢钱,他一个月的工资都住不起一晚上。
瞥见越城一脸淡然地刷卡付定金,易南川再次对有钱人产生了不可描述的嫉妒心理。
全然忘记了身边的这个有钱人,为了陪他出来散心,心甘情愿地当了一整天的司机。
不,应该说,从越城见到易南川后,司机的身份就万分坚定不曾不可撼动了。
“今晚先休息一天,明天早上再出去看看。”越城替他刷卡,推开门。
易南川托着行李箱跟在他身后,“嗯。”
别墅修在一半修建在山体上,一半架构在溪流涌动的河床上,宽大的落地窗入眼皆是森森绿树,层层叠叠郁郁葱葱,四周静谧而安宁,只有虫鸣和鸟啼。
客厅和卧室外的木质阳臺下是潺潺流水,坐在边缘就可以把脚泡进冰凉的山泉里。
越城揉揉易南川的脑袋,“你选了个很漂亮的地方。”
易南川点点头。
他懒洋洋地倒在松软的大床上,眯着眼睛看越城,指着额头,“这个,真的拆线之前都不能做爱吗?”
越城失笑,俯身而上,亲了一下他的耳朵,“不可以。”
“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也不行吗?”
“怎么突然那么饥渴?”
易南川咧嘴笑,十分欠抽,“因为知道你不会真的和我做,所以口嗨逗逗你。”
越城:“……”
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越城垂着黑漆漆地眸子注视他,淡淡开口,“易先生,即便没有办法和你做,我也有无数种办法让你后悔这出这样的举动。”
易南川挑衅地回视,一副老子根本不虚你的模样。
越城笑着,凑过去咬住他的嘴唇,亲了一口。易南川主动展开嘴巴,伸出粉色的舌头,越城毫不客气地含住柔软的舌尖吮吸舔舐,唇舌纠缠间发出湿哒哒的水声。
易南川含含煳煳地,还在逗弄越城,“怎么办,越先生,我好想做。”
越城吻着他的嘴角,下巴,脖子,最后贴在柔软的耳朵旁,低沉磁性的低喃酥麻低钻入耳道,“好,满足你。”
下一秒,易南川就被从柔软的床铺上拽了起来,被越城楼进怀里抱住,坐在他的大腿上。
屁股下面就是勃起的性器,硬邦邦地在臀缝尖。
易南川肉皮发麻,怂了,低声道,“敬遵医嘱……”
后背感受着男人胸腔的震颤,易南川忍不住红了耳根,越城自然看在眼里。他很喜欢挑逗易南川的耳朵,滚烫而柔软,把耳朵整个含进口腔时,他的唿吸会凌乱,如果伸舌头舔耳廓,他会低低的喘息,然后阴茎抬头,乳尖挺起,当湿润的舌尖探入敏感的耳道后,低低的呻吟就会不受控制地溢出。
就像现在这样。
易南川手指扣住越城的手臂,在耳朵被不断的舔舐下,阴茎充血硬起,支起一个色情的小帐篷。
“越城……呃啊……”
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反復刺入耳道,易南川昂着头喘息不止,琥珀色的眸子溢出沉溺于情欲的失神。
“喜欢吗?”
“……喜欢啊……嗯……够了……”
轻笑着,咬他的耳垂,“这么舔下去,你会不会射出来?”
“唔……”
光是设想这种可能性,易南川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地弹动起来。
一把将内裤剥掉,亢奋的笔挺的小东西立刻晃着脑袋直直站起。越城轻佻地弹一下粉色的龟头,一阵压抑的低唤,猩红的马眼汩汩涌出一颗透明的小水珠。
指腹抹掉,顺着柱身轻轻拂过。
易南川嘴唇半张,直率坦然地用呻吟告诉背后的男人,他很爽。
越城在他耳边沉声说,“既然那么欠,那么今天教你一个新鲜的。”
“呜……嗯?”沉溺在快感里的易南川茫然地看向他,一副任人宰割毫不设防的样子。
越城亲着耳根,握住漂亮笔挺的阴茎旋转的撸动,易南川爽得脚趾尖都蜷缩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呜呜啊啊的声音。
突然,脆弱的根部一紧,被硬生生地紧束住。
“呃啊!”
易南川挣扎着低头看去,越城用柔软的医用纱布紧紧捆住了他的阴茎根部。淡色的柱身委屈地挺动两下,却无济于事。
“你……要干什么,啊哈……不要……碰!”
“为什么不碰?”揉捏着柔软的囊袋,“你不是很饥渴吗?”
“什么叫做……啊,我……啊,饥渴……嗯哼!”易南川闷哼着,弓着背难耐的喘息,“你这分明时蓄谋已久……啊哈!太紧……了……呜,痛!”
“不痛,你是爽。”
易南川昂着脑袋,手搭在越城来回撸动的手臂上,欲拒还迎又进退两难。
被束缚住的阴茎因为充血变得更加敏感,却又因为无法舒爽的涌出精液,难耐磨人地颤动着。
拇指抹掉一股接一股亢奋流出的前列腺液,指甲刮了一下马眼,怀里的人立刻嘶哑着呻吟,在强烈的刺激中蜷缩起腹部。
越城叼住他颈后的软肉,吮吸出一个淡淡的吻痕。
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取出从医院顺来的医用棉签,抽出一根棉棒在湿漉漉的龟头上轻蹭,白色的棉头很快被润湿。
意识到越城打算做些酥麻,易南川惊恐地开始挣扎想逃,却被越城的手臂死死卡在怀里逃脱无能。
“越城……我不可以……不行的呃!”
“南川,别怕,放松点。”
摇头,“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呃啊!”
感觉到易南川时真的在抗拒,越城停止了尝试,抱着人换了个方向,让彼此面对面坐着。
易南川埋头不愿和他对视,瞪着越城困在裤裆里蓄势待发的巨大勃起。
“别怕。”越城亲他的鼻尖,“我不会伤害你。”
易南川瞪他,“你现在就在伤害我。”
捏他红红的耳朵,“很爽的,你试试,受不了,就叫停。”
易南川:“……”
“嗯?”
摇头。
越城用鼻樑蹭他颈部细腻的皮肤,说,“乖一点,要不待会把你绑在床上弄。”
“……你这个,变态!”
“谁说不是呢?”
揉弄着因为恐惧而微微软下的阴茎,越城恶劣地趁机将纱布绑得更紧,易南川腿根抽动,喉咙里溢出难耐的沙哑呻吟。
嫺熟且富有技巧的套弄很快让易南川的阴茎再次勃起,根部被勒得很痛,他祈求地看向越城,对方亲他的额头,说,“忍着。”
“……唔嗯!”
重新取出一根棉棒,抵在明显小一圈的马眼上。
“进不去的……啊!痛!”
“放松点,没事的。”
“啊啊……好……痛……嗯,”劲瘦的腰肢无助地想往后撤,“好胀,啊啊,慢一点……呜!”
易南川手揽着越城的脖子,颤抖着呻吟,低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小小的棉棒一点一点撑开脆弱的马眼,缓慢又不容抗拒地插入尿道。
“呜……”
比起身理的疼痛,心理的恐惧更加骇人。
易南川可怜兮兮地盯着插在鸡巴里的棉签,不敢动弹。
尿道因为异物的入侵又胀又疼,隐约伴随着微弱的像是射精感又像是尿意的诡异刺激。
“爽哭了?”越城逗他。
“放屁,老子是被气的呃啊……啊!不要动,先不要动它呜……”
抽送着棉棒,拔出插入间,被狠狠摩擦到的尿道滚烫又刺痛,易南川手指紧紧抠进越城的肩膀,忍受着这难熬的痛苦。
被困住的阴茎抽动着,在尿道被插入棉棒后涌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度过了干燥疼痛的摩擦阶段,被体液彻底顺滑的棉棒抽插的过程逐渐顺滑,发出色情的水声。
“呃啊……啊……哈……嗯!”
被捆绑的阴茎因为充血,淡色的肉棒被逼成了紫红色,龟头被粘液打湿,小小的马眼紧紧咬着棉棒,被插入时张合,拔出时收缩,淫荡至极。
越城唿吸粗重,捏着易南川的阴茎快速撸动,挤压着尿道内的棉棒,易南川浪声呻吟着,挺起腰,腹部肌肉绷紧,做出射精高潮的姿态,却没有精液涌出,只有更多的前列腺液染湿了柱身,淫靡地流向柔暖的囊袋,汇集在会阴出,濡湿一片。
“越城!”
“舒服吗?”
“啊……我不行了……呜,好难受……”
把棉棒深深插入,只剩一端白色的棉头露在外面,拇指和食指捏住龟头挤压,旋转着摩擦冠状沟,怀里的人因为剧烈的全身快感痉挛,手臂紧紧攀住他的后背,咬着牙脑袋抵在他的胸
膛上软声求饶。
“越城……啊……我想射了……放过我吧……呃啊!”
“再忍忍。”
“呜……我的鸡巴,好痛啊!”
“还有呢?”
“尿道……要被你……哈,唔嗯……玩坏了!”埋头看向一片狼藉的胯间,易南川几乎无法判断马眼里不断吐出的液体是他的前列腺液,还是尿液。
残忍地玩弄之下,尿道逐渐地习惯了异物的插入,快感盖过了痛感,在持续不断的摩擦中堆积到临界点,濒临爆发。
“越城……啊……求你……嗯!啊!”发抖着手指搭在越城的手腕上,“松开,鸡巴松开,嗯,我射不出来……”
抬头,亲一下男人坚硬的下巴,颤抖地伸出舌头舔弄他的唇角,喘息着撬开他的牙齿,讨好地舔弄吮吸对方的舌头。易南川眼角涌出被刺激过度而产生的生理泪水,鼻尖泛红,带着哭腔一边亲吻越城,一边断断续续地低吟。
尿道和阴茎的双重快感让易南川逐渐失去理智,即便无法顺畅的射精,他仍然沉浸其中,阴茎在越城的手掌中挺送,马眼紧紧绞住棉棒,在高潮的边缘崩溃。
越城勐地抽出棉棒,束缚在根部的纱布。
易南川啜泣着弹动腰部,精液却不是预想中的那样勐烈的喷射而出,猩红的马眼张合着,先是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接着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稀疏的淡白色精液,本该瞬间攀登到顶峰的高潮被无限延长,强烈而持久,痛苦又欢愉地折磨着他。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三分钟,易南川才被越城缓缓的套弄着,挤干净最后一滴精液。
地板上湿漉漉地一滩,全是他流出来的体液。
易南川双眼失神,脱力地瘫软在越城怀里,紧绷过度地肌肉轻微抽搐。
越城把棉棒扔到一边,搂着他亲了亲,“爽傻掉了?”
撇过头,表示现在不想理他。
低笑着,将人抱到浴室,细緻地帮他沖洗干净腿间的粘腻,又避开额头,擦了擦潮红的脸。
易南川手软脚软地扶着墙壁,瞪着越城胯间一直硬到现在的肉棒。
“你要是敢在这里上我,我会和你同归于尽。”
放狠话,奈何声音叫哑了,没什么威慑力。
越城却很配合,擦干净他的身体,换了间侧卧,把人塞进被窝。
“我自己解决,你休息。”
易南川拱进被窝更深处,赶苍蝇似的挥挥手。
等越城在浴室自力更生草草解决释放,沖完澡回来躺在床上后,原本远远缩在床铺边角的易南川默默蹭回来,挨着越城。
不待越城开口,易南川从床头柜翻出遥控器,恶狠狠摁开电视,道,“闭嘴,不想听你说话。”
抬手揉揉他的脑袋,没说话。
暴躁地换台,在切换到一档美食节目时骤然停止。
扭头,特别哀怨地看向越城,“……”
沉迷情事,彻底忘记先喂饱易先生的越城,暗暗躲开他的目光。
非常难得的,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