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IF黑化穗穗:姐姐从前也是这般对我的!◎
宋迟穗自叹,她这一生感情顺遂,还从未有人忤逆过她,不喜欢她。
当邓离说出不喜欢她的时候,她感觉越发有意思了,不喜欢她,强扭的瓜不甜,她倒要试一试,品尝过她滋味之后的邓离是否还有脸面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不喜欢就不喜欢,把她禁锢在身边,天天看着她,需要的时候和她睡一睡,不需要的时候扔在一旁,也不用顾着她细腻的心思和情绪,她要这个人,实实在在的身躯,至于心不心,脑子里有没有她,那又如何。
只要身体在一起,那就是在一起。
今天这个瓜管他甜不甜,这口野菜难吃不难吃,她偏要扭下来,偏要吃上这口野菜。
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邓离的下颌线,她细细摩挲,娇俏的脸上带着近乎妩媚的笑:“乖,我想你并不喜欢简秋雨的手,带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和我领证去。”
邓离陷入两难,如今宋迟穗已经做了不可逆转的事,她去自首,说不定还要被拘留几日,如果放纵她继续如此,真的砍了简秋雨的手,那就不是拘留这么简单,是真的要入刑法的!
“行,我和你领证,但是你必须答应我,领完证就去自首。”
宋迟穗嗤鼻一笑,指尖划过她如雪的肌肤,拨弄着她颈脖性感的青色血管,点点滴滴落在她锁骨上。
邓离被搔起一身鸡皮疙瘩,浑身酥软,眼下宋迟穗虽说可怕,却也令人垂涎的紧。两年不见了,她身材愈发丰韵,面容也比之前成熟不少,一些动作和言语都十分大胆,动不动就说要和她结婚、睡觉,说尝过她滋味之后,自然会爱上她。她就算是木头,也难以抵宋迟穗化骨绵掌。
“和我谈条件,你有资格吗?”
耳边刮过一丝热气,宋迟穗的眼犹如黑色琉璃一般动魄她的心思一般:“我看你,还是蛮情愿的嘛。”
邓离摆摆手,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她忽然醒了,眼前的女人多么令人害怕,她居然觉得她乖巧美丽?
“我是否自愿,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宋迟穗抿着唇看她:“我管你心里是否情愿,我要得到的,就是你的人,你的身/驱。”
邓离:“,你对自己的认知是否有误解?”
那是谁得到谁呢。
宋迟穗自然不明所以,也懒得同她废话,她油然一个侧身,清风拂过池水,拂过她的身躯,吹起她如锦缎的长发,吹得她衣袂飘飘,她侧着脸阴冷地说:“明早十点,就去把证领了,晚上,就把正事办了!”
*
翌日傍晚。
宋家别墅已经披红挂囍,因为是二婚,婚宴还在筹备阶段,但是房间的布置和新婚妻妻的衣服晚宴是必备的。
宋迟穗没有邀请任何一个外人打打破她们二人的世界,而是在卧室摆了一桌子酒菜,和邓离两个人共享花前月下。
房间内,床上铺着红囍被,一套鸳鸯戏蝶的枕头,正红色的喜被上绣着凤凰交尾,屋内一的桌布,靠垫,挂帘,还有摆件,都布置成了喜庆的红色。
包括两人穿的衣裳,也都是正红色。
宋迟穗说了,第一次的西式婚礼办过了,第二次要尝试一下中式,哪怕不是婚礼,好歹是领了证的第一夜,这一夜,外面月色高挂,浑圆如玉盘,扰弄得人心烦意乱,也注定是难眠的一夜。
宋迟穗正坐在床上,洁白的手抚摸着描金线的红色凤凰,一身正红的喜服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她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一对纤巧的玉足正好垂在床尾。红裙盖过她的脚踝,往上是修身的腰肢还有丰韵的身段。
她的长发盘起,头上簪了金色的凤凰钗环,耳朵上坠了红色宝石吊坠,颈脖上挂着一圈莹润的珍珠,月色打进来落在她脸上,却让人一眼看到她惊艳夺目的容颜,任凭什么珍珠宝石金钗都失去了颜色。
邓离换好衣服后,被管家簇拥进了屋,一进屋,便对上床上女人的眼。
她的眼像是有吸力一般,静静地吸着她,让她暂时移不开眼睛。
管家笑嘻嘻把门关上,还贴心上了锁。
宋迟穗见她进来,立即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地上咯噔作响,声音回荡在屋内,越来越近,她身上不知道是不是绑了铃铛,走过来时发出铃铛声响。
邓离紧握双手,垂着眸,静静瞥着别处。
宋迟穗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素雅的妆容,并未化红妆,也没有盘发,头发就那么随意垂在胸前,没有珍珠首饰,一看上去就是不太想结婚的衰气模样,可她天生容颜冷清,生的貌美,自然不需要那些有的没有的装饰品。
“很好。”
宋迟穗上下打量她:“你总算是来了。”
她如今对她没有过大的期许,新婚之夜没有踩着风火轮跑路已经是她莫大的惊喜。
邓离故意不配合,还以为宋迟穗见了她这模样会大发火,摔桌子摔板凳,把今晚的事搅黄了,没曾想她竟很开心。
她热情地伸手过来,掌心轻轻搭着她手腕,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令人不禁一颤。
宋迟穗引着她往桌边走,边走边发出风铃被撞击一般的声响。她低头一看,见宋迟穗红色的裙摆下绑了一圈红色铃铛,那声音便是从那个地方传来,铃铃铃,令人心烦意乱。
她如玉的手轻轻把她按在凳子上,细腰在她怀里那么一转,很快,一屁股坐在她腿上,她抬起手,朱红色的袖子缓缓滑落,露出两截冰玉似的胳膊,如环玉勾着她的颈脖,小脸也热切地靠在她胸口,娇怯连连:“姐姐。”
又来了,那双琥珀般的黑眼睛滴溜溜打直看着她,丝毫没有半分收敛。
她把欲望写在眼里,那眼神告诉,她要她。
邓离噎一口唾沫,不敢直视她,只望着眼前那一桌好酒菜,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究竟要如何做,宋迟穗才能满意,她又能全身而退呢。
宋迟穗嘟囔着唇,小手掰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硬生生掰过去:“看着我。”
邓离偏过头,狭长的眼眸垂着,长睫毛在眼睑形成一道冷淡的暗影:“你究竟要如何。”
她看着桌上摆放的两本证书,她和宋迟穗的,红底白衣,白天在民政局刚刚登记的,两人都脸带笑容,看上去是那么地登对。
“我都和你领证了,你还要如何?”
她私以为,宋迟穗只是为了把她绑在身边,殊不知,对方想要的更多。
那冰冷的指尖又朝她摸来,这次落在她颈脖处,利索地解着她颈脖上绳结盘成的纽扣。
她刚解了两颗,红唇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准确滴说,是在咬她。
那牙齿在她肌肤上来回磨着,热气滚烫,令她浑身一麻,她扭动着身躯:“小穗。”
宋迟穗仰着头,眼神湿漉漉地:“姐姐难道不想要我吗?”
邓离眼睛一酸,看着她可怜模样,知道世间又多了一个求不得的人。
“我对你没那种感情。”
“你胡说!”
宋迟穗抓着她的手,放她身上凌乱地摸:“这里,这里,这里,都是你触碰过的,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点的心动。”
邓离掌心触过那曼妙的身躯,玲珑凹凸的身段,最终落在她一截白腿上,她掌心似火,熊熊燃烧已经没了知觉般。
到底是什么情愫,她竟也忘记了,只是眼下内心也有团火像是要冲出来,她难受地甩开手,不再触摸对方。
她的耳根子连着脸颊红了一遍,连呼吸也灼热起来。
“小穗,你从前不这样的。”
宋迟穗看她只是隔着衣料触摸都那么脸红害臊,自然笑了起来,她不急不忙从她身上站起,起身到桌旁开了一瓶酒。
那酒颜色泛着红光,闻起来令人意乱情迷。
红色似果酱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像鲜血一般,但散发着莫名的清香。
宋迟穗摇着红酒杯,姿态优雅转身看她,她笑了起来:“从前,姐姐忘记了吗?从前,是姐姐对我爱不释手,那个时候,我的腿脚还不灵便,姐姐想对穗穗做什么,我还不能跑,到底是谁更变态,姐姐说呢?”
她忽然把脸凑近,一双野生动物似的眼勾着她,像勾着她的魂一般。
“姐姐欺负残疾,如今却假装清高?”
邓离百口莫辩,她那个时候,的确是变态。
她蹙着眉:“你要什么,我可以补偿你。”
宋迟穗嘴角一勾,摇晃着酒杯,把杯口抵到她的唇边,正要倾倒。
邓离下意识躲开,脸色滚烫火辣:“你知道的,我不太能饮酒。”
最主要的是,那摇晃的红色液体总让她想起某种特效药物,这吃下去不是怕。
宋迟穗难道真的想要她,那也不是个好办法,她不想当下面那个。
要是饮了酒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被那样,那真是天都要塌了。
“我不喝。”
她抿紧牙口,笃定地说。
宋迟穗摇晃的手一顿,酒杯映照着她杀意满满的眼眸:“你知道的,我没什么耐心,今日的事,今日毕,做不完,那就等到通宵,一直做完为止。”
邓离哼笑:“那你就等吧。”
宋迟穗忽地发怒,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将酒杯怼到她嘴唇上:“喝了它,今晚我们就能做成好事,就去自首,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邓离就知道,那酒有问题,她躲开她,身体靠后:“我说了,我不喝。”
“你不喝是吧?”宋迟穗问了她两遍,继而举起酒杯,将满杯酒哐哐喝了下去。
邓离心里好受了。
谁知刚一开口,宋迟穗便朝她吻来,对着她一顿猛推酒水,唇舌带着刺口的酒水落在她喉咙里,又顺滑地划过她的食道,滴落进她的胃里。
她被狠狠呛了两口,宋迟穗的却还在意犹未尽地吸吮着她的滋味。
她她她,终究是喝了那个玩意儿。
邓离再也没惯着她,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转身就要去开门。
奈何门窗早已经被管家锁紧,怎么都打不开,喊人也无济于事。
她掐着喉咙,试图把那酒水抠出来:“咳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宋迟穗一屁股掉在地上,有些吃痛,但是这种疼还不至于伤害到她,反而刺激起她的欲,她哼哼笑着:“阿离姐。”她轻缓站起身,一对嫩足光脚踩在地上,走路的时候,大白腿划过红色的丝帛,露出美丽的线条来。她一眼看到底,她好像没穿没穿。
铃铛的声音更是勾人摄魂,要人性命。
“你别过来。”
邓离哑着嗓子:“我怕,我怕。”
宋迟穗:“不怕,这个酒,有两种解法。”
她跳上邓离的腰,双腿似蛇圈住她,小嘴凑到她耳边:“要么,你咬破我的颈脖喝我的血,要么,你要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