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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外头起风了,灌木丛窸窸窣窣,村庄熄灯,万籁俱寂。
“徐邺你不准走。”
木屋二楼还独独还亮着灯,陆礼川只穿着内裤趴在床上,凌乱的栗色头发沾了湿意,他把半张脸埋进枕头,细窄的腰那被摁得发红。
实际刚刚被伺候舒服,活生生摁射的。
陆礼川控制不住蜷缩身体,控诉道:“我来这就没睡个安稳觉,被你打得提心吊胆,你自己说是不是你的错……”
徐邺坐在床头自顾抽烟,胡茬微微冒青,还有陆礼川咬出的牙痕,上半身也没穿衣服,腹肌鼓鼓囊囊,胯下那东西别提了。
他抖了抖烟灰,然后抬起手撩陆礼川的头发,俯身去吻眼尾,微咸,是刚刚哭出的眼泪。
陆礼川被这轻轻一吻莫名其妙心底荡漾。
真不容易,总算比院子里的猪更受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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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亲了一会陆礼川又嫌弃徐邺胡茬扎人,磨得他脸疼。
徐邺懒得废话,疼挺好,他沉声让陆礼川跪好,“舔。”
深山老1以行动堵住陆礼川那喋喋不休的嘴。
欺负人到深夜,陆礼川又口又用臀部磨才让徐邺射出来。
刚哭着说不玩了,徐邺放过他。
现在又生龙活虎,精力没完没了。
陆礼川拿手在徐邺的腹肌上摸个不停,忽然摸到背部,是一处疤痕。
好奇心作祟,催促徐邺给他看看。
陆礼川突然哑了声音,不知道该怎么问。
肩胛骨到脊梁那大大小小很多疤,不仔细看不出,有的像鞭子抽出来的,有的像被刀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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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川从前吃饭的时候碎嘴嘀嘀咕咕徐邺,他捧着大碗,眼里全是坏心眼。
“村里压根没几个年轻人,你一直待着不出去闯,外头的人三十岁都买房买车,老变态你就不想出去么……”
当时徐邺没搭理他,只低声警告了句吃饭要吃干净就出门翻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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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么?”
陆礼川别扭回嘴,“我看看怎么了,我就看。”
徐邺低笑了声,很明显被取悦,大手搂着陆礼川躺在床上,语气回归平淡,“几年前的事。”
“谁打的,留这么多疤那得有多疼,这是虐待,犯法的,可以送他们去坐牢……”
徐邺说这话时半阖着眼,粗糙的手指不由自主靠近陆礼川腰窝处,“他们都死了。”
陆礼川怕得直缩,他瞪着徐邺,“你…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
陆礼川脑补出一堆复仇场面乡村抛尸…他越想越怕,但依旧攥着徐邺的手指没松开,支支吾吾道:“杀人犯法,但如果是防卫过当,我觉得你去自首比较好,然后我看看能不能找关系,争取给你减刑……”
“徐邺,你笑什么?我虽然家里破产了,但我好歹有几个律师朋友,反正你总不能一辈子躲在这山里……”
陆礼川的嘴被捂住,徐邺拿另一只手捏他胸膛的乳头,然后埋头轻嘬,喉结滚动,恨不得嘬出奶来。
粉色的奶头被吸吮变大,泛着水光,肿起来了。
疼得陆礼川眼角都是湿润,“你撒嘴…呜……轻点…”
徐邺舔爽了才罢手,然后安抚着怀里颤抖哽咽的陆礼川。
灯下昏暗,徐邺觉得陈年旧事不作数,“是我父母。”
“十八岁才能参军但那时候政策说虚岁也成,我十七岁上火车去西藏,当哨兵当了十年,没顾着家,只顾着守边界,我退伍回来他们已经老得走不动路。”
“山里没医生,他们不肯走,说落叶归根,死都要死在山里。当年村里十个算命的九个说我命硬,克妻还断子绝孙,他们日日哭日日骂……”
陆礼川好似猜到后来发生了什么似的,语气发颤,“算命的没说错,你是同性恋怎么可能结婚生孩子……”
“嗯。”
“所以你告诉了他们?”
徐邺点了点头,他不孝至极,理应留在山里给父母守一辈子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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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川忍不住回忆自己出柜和徐邺出柜进行对比,他想想都难受,心疼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稀里糊涂来了句。
“那什么,咱俩算好上了,我勉为其难成你那什么了……”
说完这话陆礼川果断装死,内心无比唾弃自己,纯情个屁,就差被操其余什么都干过。
于是他拿大腿蹭徐邺,那模样相当欠。
陆某人自作聪明:论如何哄好深山老1?
只要爽到了,那就什么都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