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蚕丛路三
小林的纸鹤燃了。
张于水快速将小胖鬼封在小僵的铃铛中,从怀里掏出另一只纸鹤,一条红线,一头缠在纸鹤脚上,一头缠在他自己的小尾指,刚一绑好,纸鹤噗的就燃了,很快消失不见,连带的红绳也没有了。
“下楼打车。”张于水说道。
离殊抱着小僵,张丘跟在后面下楼,打了车,张于水坐在副驾驶,司机问去哪里,张于水小尾指动了下,“直行。”
司机纳闷,见这三个大男人跟个小孩子,怎么看怎么奇怪有问题。
小僵抱着张丘的胳膊,见前面司机一直从镜子里看他,有些不高兴的露出小虎牙,张丘拍了下儿子脑袋,小僵乖乖的叫了声爸爸,前面司机一听收回了目光。
原来后面这小帅哥是男孩子的爸爸,长得可真够年轻的。
小僵晃着腿,拽着张丘袖子,“爸爸,电影都没看完,还有我的甜品也被大爸爸忘记拿了。”
“办完事情带你去。”旁边离殊淡淡开口。
小僵其实也不是现在就要去,就是想跟爸爸撒娇,他还生气早上在床底下的事情,听到大爸爸哄他,高高兴兴的露出酒窝,乖巧的点头不再说话。
开车的司机从镜子看了眼后方一排,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小心开车。”离殊冷声道。
司机对上镜子中后排俊美男人的眼,心里一凛,不敢在想别的专心开车。
“左拐。”
“我说哥们,你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左拐要提前变道的,你这样我很难开车的……”司机满心牢骚十分不满,手下还是打了左转向灯。
张丘知道二哥也是跟着纸鹤带路,不过司机说的也对,赶紧打圆场说:“师傅你按他的话开,到了地儿我们多付些。”
“多付是多少,不是钱的问题,你们这样我很难开车,容易吃罚单的,弄不好我今年还怎么 ……”
“十倍价钱,闭嘴开车。”离殊冷声道。
司机不来很不满意这个男人的态度,但一想到那双冰冷的视线,吓得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从市区一直到郊区,车辆渐少,司机速度加快,旁边张于水望着前方环绕的山头问:“那里是什么地方?”
“别墅区,有钱人住的地方。”
沿着环山路一直往上走,到了别墅区最高的一处,张于水叫了停,司机咂舌,“原来是高家,还用等你们下山吗?不过也是你们来高家,可能回去都是坐豪车的 ……”
“怂包掏钱。”离殊抱着小僵下车。
张丘往计价表看了眼,快三百,司机扭头看向张丘,指着外面的离殊,“他说的,十倍,我闯了几个红灯的,还要交罚单这也不算贵 ……”
“大哥没说不给,微信行不行?”他随身带那么多现金才怪。
不管怎么付都是钱,司机当然高兴,看到手机转账真有三千乐的脸上褶子都出来了,好心提醒道:“高家黑心商家,你们打交道还是小心点。”
出租车掉头很快下山,像是这高家门口有什么东西似得,跑到很快。
张丘站在金灿灿的大铁门前,透过缝隙里面树木匆匆,隐约能看到白色欧式建筑,不由问二哥,“现在怎么进?”
“高家啊!”张于水沉吟了声,摸出电话拨通号码,张丘听见是跟大毛哥打电话,说了几句挂断了,见二哥露出悠哉的笑,“按门铃吧!”
张丘看二哥信誓旦旦,按门铃应该不会被赶,于是上前按了门铃,很快里面接通,问话的是保姆。
“劳烦转告,苏州张三连。”
张于水说完,对方挂断了,转头见小弟看他,笑眯眯道:“没办法,我名气还没这么大,出来混偶尔还是要拼爹的。”
他们在门口站了有二十分钟,也不见里面有动静,离殊冷着一张脸,周身气势跟装了空调似得,冷的不行。
张于水摇头说:“当初高家来请父亲,吃了闭门羹,今天是还回来了。”
“等不怕,就是害怕小林撑不住,二哥到底怎么回事?”张丘问道。
“目前灵体微弱但还在,还能再撑些时间,具体的进去再看。”张于水说完,大铁门咔的一声,里面远远有个保姆走过来,请他们进去。
别墅十分气派,四周花草树木修建精致漂亮,大门距离别墅中间还修了座喷泉,张于水一路走来连连点头,“这地方布置的很不错,是内行的手笔,生财旺子嗣。”
建筑风格欧式,里面装修的也是富丽堂皇,一进门金灿灿的快闪瞎了张丘的眼,说漂亮是真漂亮,就是太壕了,特别壕的那种,到处金灿灿色系,简单入目之处,张丘都能说出几件价值不菲的古玩油画。
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真的。”张于水点头,客厅只有他们几人,保姆下去请主人了,也不用顾忌什么,直接说:“这高家是成都近十年才兴起的地产大亨,听闻高志豪最喜欢收集古董品了,看色泽品质不像是假的。”
正说着话,楼梯处传来响亮的笑声,张丘扭头看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顶着大肚子,样貌普通,脖子处戴着粗的金链子,穿着印花丝绸的衬衫,张丘给齐西收拾行李的时候也见过一件一模一样的。
张于水笑着小声说:“高志豪。”
高志豪快步走近,笑的特别像认识多年的长辈一样,“是小张吧?诶呀,真是一表人才,没想到你会上门的,早知道你来成都玩,应该早点打招呼我派人来接你的。”
如果不是听二哥说大伯给吃了闭门羹,张丘还以为高家跟张家是世交,感情十分深厚那种。
“高先生,我张于水,这是我弟弟张丘,朋友离殊,还有小僵。”张于水简单做了介绍,发现在介绍离殊时,对方眼里的笑意可比刚才真诚了几分。
“离殊?这名字真是特别,好名字好名字。”高志豪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离殊的样貌,这样的名字,这样的样貌应该就是道上说的离殊了,当下脸上笑容加深了,哈哈的笑,“我就说今天一早左眼皮跳,看来是贵人上门了,来来来都坐、都坐。”
高家的沙发有点高,小僵腿短要是爬不好看,在外人面前小僵还是很要面子的,于是拉着离殊的手,不用说,离殊单手抱着小僵到沙发上,小僵心满意足的晃着小短腿。
高志豪看到眼里,笑眯眯的说:“这位小僵小朋友可真是可爱,王姐快去把家里的零食带出来,咱们大人谈事情,小朋友坐着也无聊,让小杰出来带弟弟到处玩玩。”
王姐就是保姆,没一会茶几上摆了不少零食,张丘一看袋子就知道全是进口的,再看小僵明明嘴馋了还板着脸装作小大人的样子,高志豪见了,看向离殊,笑的爽快,“这小朋友教的好啊!”
“嗯。”离殊听了,脸上温和了些。
张丘觉得这高志豪说话挺有本事的,离殊本来等人的时候就有些生气,现在三言两语的夸小僵比直接夸离殊效果还要好,更别提全程笑呵呵的,大的小的都不冷落,凭一人带动全场氛围。
没一会从楼上下来了个十六七的少年,眉眼藏着少年人的锐气,一脸桀骜不驯的模样,懒洋洋的叫高志豪爸爸,高志豪回头看了眼,张丘没注意到高志豪的表情,但却发现少年人刚刚的懒洋洋立刻收敛了,变得有几分乖巧。
“我儿子小杰,来小杰你带着弟弟去玩,小心点别摔了磕了的。”高志豪一脸慈爱的望着小僵,乐呵呵哄道:“小朋友跟哥哥去玩,伯伯家后花园有个小游乐园,可好玩了。”
小僵转头看向张丘,张丘拿不定注意,小林在高家出事,这里应该挺危险的,但是看高志豪的样子,应该是有事情要跟他们说,正想着,旁边张于水笑着说:“你跟哥哥好好玩,累了就回来。”
“小杰把零食给弟弟带着,去玩吧!”高志豪挥手打发儿子。
小僵露出小酒窝笑了下,有几分狡黠,滑着从沙发上下来,哒哒哒的走在前面,小杰捧着零食包跟在后头,高志豪还在嘱咐什么别摔了好好照顾弟弟之类的。
等俩人走了,高志豪又闲谈两句,比如问候下张三连身体之类的,见张丘三人也不是应酬客套的人,高志豪笑笑,“我也不说虚的了,当初有心请张天师帮忙相看风水的,不过无缘得见,今日小张弟弟上门来,我是特别高兴的,不管你们今日来为了什么,我这儿倒是有一件事想麻烦你们了。”
“哦?”张于水笑着接话。
高志豪说:“前几日得了个宝贝,就是这些日子我一直做噩梦,还想请张兄弟帮帮忙,请道平安符什么的,价钱好说的。”
张丘以为什么事情,让高志豪支开小僵,没想到只是平安符,不由有点失望。
“高先生要平安符,这个没什么问题的,等我回去画了再送过来。”张于水笑眯眯的接口。
高志豪一副张于水帮了他大忙的样子,高高兴兴说:“怎么好意思你亲自送,张兄弟住哪家酒店,我派人过去拿就好了。”
张于水报了酒店名,张丘注意到高志豪刚刚笑容满面的神色冷了几分,欲言又止说:“你们怎么住在这家店——”
“这家店怎么了?”张丘觉得酒店挺好的,地段便捷,闹中取静,服务也挺好。
“不是我同行排挤说这话,这家酒店是当地的老品牌了,什么都好,唯独一点就是容易招晦气。”高志豪说了一半,突然停住,笑呵呵说:“不说这些不说这些,有张兄弟在还怕什么?”
客厅传来哒哒哒的轻快脚步,张丘不用看就知道小僵过来了。
小僵穿着小皮鞋哒哒的跑到张丘怀里,露出小虎牙撒娇说要回家。
张丘可很少见到小僵在外人面前这样撒娇的,一猜就是有事情,高志豪见了面露惋惜,“还想留你们吃饭的,不过小朋友认生,我也就不留你们了。”说到这里,高志豪看了眼离殊,而后移开视线,笑笑说:“正好巧了,过两天我要在家里办个酒会,到时候还请几位赏个面子。”
“好说,那我一并送平安符过来。”张于水一口答应了。
高志豪还看了眼旁边的离殊,见离殊点头,这才乐呵呵的亲自送他们出去,派司机送他们。
一路无话,下了车回到酒店,小僵露出小虎牙一脸求表扬的挥着手腕,“小林哥哥在里面,我找到哒!”
张于水一张凝魂符出手,小林才敢从铃铛里出来,身形几近透明,见了他们特别激动,“张大哥,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少爷。”
怎么又有了个少爷?张丘一头雾水,就听小林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小林是个孤儿,八岁那年被林家收养了,林家是成都老牌的地产大亨,他们住的酒店还有早上出事的电影院都是林家的产业。按照小林说的,他放心不下他家少爷,这次执念就是想回去看一眼,没想到原本健健康康的林少爷身体突然不好了,小林能看到林少爷周身笼罩着一团黑气,他自己是个鬼也能猜到这些是什么。
跟着这些源源不断涌向林家的晦气,小林就找到了高家,没想到一进去就被一个外国男人给捉住了,他烧了纸鹤,凝魂符挡了一遭才得以逃脱,不过灵体太脆弱不敢移动,只缩在花房杂物室中,后来就被小僵给带了回来了。
“外国男人?哪国的?”
“说的是泰语。”小林也不太确定,那人夹杂着生涩的汉语,长得就是老头样子,要不是偶尔说了两句泰语,他也认不出来。
张于水点点头,“你家少爷是被下了鬼祟晦气之类的降头术,我对这些也不太了解,不过到了我们的地方,还要遵守我们的规矩,这种阴狠的手段,留不得。”
小林一听特别高兴,张于水见小林都快魂飞魄散了,一点都不操心自己,反倒担心林家少爷,还有都什么年代了,小林还一口一个我家少爷的叫,张于水不由笑眯眯的扫了眼小林,“小林,你该不会喜欢你家少爷吧?”
不等小林说话,张丘就知道猜中了,明明一个鬼,也没有脸红,但就是能看出小林的害羞和窘迫。
“没、没有,你们别瞎说,少爷是要结婚生子的。”小林连忙摆手解释,“我就是担心他,他好了,我就能安心投胎去了。”说到这里,小林自己都没发觉脸上的黯然。
张丘不好在打趣,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一个鬼,还是个男鬼,或许小林忘却前尘投胎才是最好的。
小林受了重创,张丘问裴青借了阴魂珠,裴青一听他们今天发生的事情,兴致勃勃的说:“这种看热闹的事情也不叫上我,没义气,明天我也要去林家。”
张丘心想你一天到晚的发情,谁敢打扰你啪啪啪小铃铛啊!
不过人多也不是什么坏事,一起去就一起去。
第二天,张于水要先送小胖鬼回家,小僵实在是太烦哭哭啼啼的小胖鬼了,要是再不送走,小僵就忍不住脾气要吃了小胖鬼。
“你家在哪?”
小胖鬼一听要送他回家也不哭了,眼里含着泪高高兴兴的报了地址。
张丘一听,“真是巧了,有钱人还真是多,都往一片山头扎堆了。”
这小胖鬼家也在高家和林家那片别墅山里。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一个二哥二嫂的车——
“你竟敢、你竟敢一一”下邳惠王面色苍白,眼底是泼天的怒意。
下身被狠狠顶弄了下,像是嘲笑他现在的处境,下邳惠王咬着唇,忍住不发出一丝声音,上面的人像是觉得好玩一样,大开大合的狠狠操了进来。
“畜生,我是你皇叔。”下邳惠王隐忍出声,只是一开口,不由泄露出呻吟声。
趴在下邳惠王身上的刘炟伸手捏着下邳惠王的脸颊,听到这句话,嘲笑了声,“想要造侄子反,害死侄子的皇叔?”说完俯下身,狠狠地在下邳惠王嘴上咬了口,眼底的阴沉与狠辣像是要将人吃进腹中,可接触到软软冰凉的唇时,不由自主的深入。
下邳惠王只觉得嘴里火辣辣的,舌头就跟他现在的人一样无处可躲,被对方狠狠地禁锢着任人索求,耳边是两人羞耻结合处发出的啪啪啪声,下邳惠王从未受过如此耻辱,被一个年幼一直带大的孩子这般折辱,不由下了力气狠狠咬了下去。
刘炟捂着满是鲜血的嘴,刚刚眼底一片柔情皆化成狠厉,捏着下邳惠王的下颌,冷冷笑了声,“不过是皇家的一个杂种,也妄想坐上皇位。”
“你说什么?”下邳惠王维持着面上的尊严,“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只是你要是这般诋毀我,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杀了你?杀了你朕还有现在这般乐趣?”刘炟身下退了出来,见他的好皇叔松了口气,下一秒狠狠地贯入,像是将整个东西都要顶弄进去一样,心满意足的听到皇叔平时绝对不可发出的声音,笑道:“你这张脸,哪里适合做皇叔,做朕的脔宠还不错。”
下邳惠王最恨的就是别人拿他的容貌说事,尤其是跟以色侍人的底下脔宠相提并论,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浑身发抖。
“哈哈哈,好阿衍,你这样生气,底下的嘴可是夹的够深了,果然你跟那个不守妇道的娘一样,忍不住寂寞和侍卫野合才会生下你这么骨子里淫荡的人。”刘炟嘴里说着刻薄的话,身下被吸得脑髓都要出来,舒爽的俯身不由自主的亲着下邳惠王圆润细膩的肩膀,身下加快速度,很快一个冲击猛地射了进去。
邳惠王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身体里被灌入灼热的体液,像是要将他的人融尽一般。
等刘炟拔出东西退出,满意的看着底下人粉嫩之处涌出的红白之物,这些都是他的,不由笑了下,用手沾着这些污秽之物放到了下邳惠王面前。
“如果你将朕伺候好了,朕不介意让你维持‘皇叔’的体面。”
说皇叔时语气轻佻,下邳惠王头脑还在发晕,他在想刘炟刚才话里的内容,这一切都是刘炟为了不背上乱伦名声胡乱捏造的,白着脸,抿着唇冷冷的盯着上面的人。
刘炟是被下邳惠王带大的,这人的一举一动丝毫神情他都了解,当下用手里的污秽之物慢慢涂像这人鲜红薄薄的唇,看到对方眼底的怒意,笑了下。
“朕骗你作何?当初知情,朕认真待你做皇叔,你却要谋反,想要害死朕,既然你都不顾年这些年的情分,朕何必顾念?”刘炟说完挥手让侍人进来服侍穿衣,见床上下邳惠王伸手取被子遮盖身体,心里冷笑,手上却不由自主的拉过被子替人盖上,做完又不解自己明明想要折辱这人,为何又大发善心,不耐烦的冲侍人说:“下去,送水进来。”
侍人胆战心惊,眼神都不敢往床上去,恭顺退下。
一连几日的折辱,当下邳惠王看到自己身世的证据摆在眼前,不由苦笑,他原本没想过杀死刘炟,只要自己登上皇位,他以后可以传皇位给炟儿的,只是没想到……即便是这般,他下邳惠王也不是任人羞辱的。
手中的毒药是他最后一道底牌了。
最终这杯毒酒还是下邳惠王自己喝了,五脏六腑燃烧,口吐鲜血,下邳惠王看到对面人慌乱错愕的表情,爽快的笑了,刘炟了解他,他何尝不知道刘炟。
“我死了,你开心吗?”
“不!”
酒店床上张于水猛然惊醒,伸手摸着怀里熟悉温热的体温,被吵醒的下邳惠王抬头看向对方,“怎么了?”他见张于水脸色很差,紧紧的盯着自己看,像是怕自己下一秒就消失了般。
“我梦到你喝毒药,问我开心吗。”张于水紧紧搂着下邳惠王,胡乱亲着下邳惠王的唇,像是确认人的存在,下邳惠王一阵错愕,知道张于水这是想起以前了,不由乖顺的抱着张于水宽厚的肩膀,像以前这人还是小时候一样,摸着他的脖子,低声道:“我在,我不会死了,我在的。”
张于水封住下邳惠王的唇,下邳惠王眼底带着笑,温柔的张口,很快唇舌交织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阿衍,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我想狠狠贯穿你的身体,我想将我的精液浇灌到你身体最深处,我想、我想你全都是我的。”
下邳惠王听闻,笑的竟然有丝勾人,他搂着张于水的背,双腿慢慢打开,盘上了张于水强劲有力的腰,将身体最弱的地方,羞耻的这般张开,张于水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下邳惠王的腰,两人腹部紧紧贴合,另一只手慢慢向下移,摸到下邳惠王软软的后方,笑了下。
“阿衍,你这里都被我干出水来了。”张于水得意的说,手下没停,顺利的伸进两根指头,来回抽动,很快摸到下邳惠王的敏感处,慢慢揉捻。
听到耳边黏糊又勾人的呻吟声,张于水手下更放肆了。
“嗯、啊、哈手、快点、快点进来。”
身体某处被戳到,下邳惠王瞬间腰软了,如果不是张于水手搂着,整个人跟软泥一样,不过被按了几下就受不住了,前面已经抬头,得不到释放的下邳惠王毫无意识的开始动身,用前方蹭着张于水的小腹。
“前面、前面也要。”下邳惠王声音软软的要求。
张于水最爱这时候的下邳惠王,在床上毫不羞涩的表现,但是到了人前又十分正经,想让人随时随地撕开他的正经,露出只有自己能看的放荡来。
“乖阿衍,我手都占着怎么办?”张于水亲昵的咬了下下邳惠王小巧精致的耳垂,下面的手抽了出来,下邳惠王又觉得后面空虚痒的厉害,他有时候在想,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像炟 儿说的,骨子里就是淫荡,但快感冲击着他的思绪,背脊像是通了电流,爽的供起腰,弯成一道漂亮的弧线,他想管它的,反正他知道这个人面前,只有这个人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玩弄他的身体,他也甘愿。
张于水爱怜的摸着下邳惠王前面的东西,不算小巧,正常男人大小,但特别粉嫩漂亮,柱身笔直,前面爽的透出一点点黏糊糊的精液。
“后面、后面痒了。”下邵惠王被伺候舒服的呻吟,但后面太空虚了,连忙抱着张于水的肩膀,亲热的凑上去亲,“你快进来好不好,不要玩我了。”
张于水下面部快要爆炸了,但是他就喜欢看到下邳惠王为了他迷离又放荡的说这些话。
伸手捏了下圆滚滚的蛋蛋,满意的听到身下人的惊呼,张于水笑道:“前面不准射,一会要把你操出来,怎么能这么骚呢!”
他唇慢慢下移,两只强有力的胳膊掰开下邳惠王大张的腿,底下的一切都尽显眼中,已经硬起来被玩的吐出汁液的前面,还有后面黏黏糊糊的粉嫩后穴。
张于水眼底神色暗了,张口咬了下粉嫩后穴。
身下的人像是触电一般弹了下,但却被张于水紧紧箍着,丝毫不能动弹,不由浑身发颤,声音也带了哭腔,“不要、不要、我忍不住了。”
“如果前面射了,我会玩的你只能靠后面射了,操的你前面什也射不出来。”
下邳惠王想到张于水形容的画面,浑身痉挛,脚趾微缩,脑中自光一闪,顿时给射了出来,射完后,腰发软摊在床上,过了好一会才软软的说:“我射了,你要把我操的什么都射不出来。”
“骚货!”张于水对这样的阿衍简直爱的恨不得拆吃入腹,两手将软成泥的下邳惠王拽了下来,身下快要爆炸的东西狠狠地、直接的、全须的贯穿下邳惠王粉嫩黏糊的后穴。
刚刚才发泄的下邳惠王身体还有余韵,不过是被猛地一个贯穿,前面刚射完的又隐约有了抬头的架势,爽的又长又白的双腿狠狠的夹着张于水的腰。
张于水一手拦着下邳惠王细膩润滑的腰,一手摸着下邳惠王抬头的前身,堵着前面,凑到下邳惠王耳边,低低道:“说了只能靠后面射出来的。”
他身下暴雨疾风般的冲撞,下邳惠王爽到了极点,却被堵着前面丝毫射不出来,声音被冲撞的支离破碎,求饶道:“啊、哈、我错、我错了,放手。”
“我说了,今天只会让你靠后面射到什么也射不出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