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晋惠帝墓二
张丘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家具也是老板带的,用过好几届学生,想也知道不怎么好,他平时也就凑合收拾下,不显得没地下脚就好,饭也是食堂和路边小店解决,现在多了离殊和小粽子就觉得这房子有些破旧脏乱了。
这还是离殊替他收拾过的,不过离殊的收拾动手也只是面上过得去。
不管怎么说,自认一家之主的张丘还是想换个好一点的住处,早上买了早餐包子豆浆,回来扳着指头算他的小金库,盘算了下,好歹能租个两室一厅的,这样小粽子就有个房间,他和离殊——
唔,也能盖着被子好好聊天了。
“豆浆很热?”
张丘回过神茫然的吸了口,“温的刚刚好啊!”
“那你脸红什么。”离殊眼神带着几分探视。
就是想一些纯洁的事情呀!不过面上很淡定的岔开了话题,“吃完了要给小僵买奶瓶。”
蹲着舔累的小粽子盘腿坐在桌子上,伸着脖子一舔一舔碗里的豆浆,溅的光溜溜的身上到处都是,他还挺开心的。
“嗯,还要再给小僵买点衣服。”张丘一看儿子的mini身材,有些发愁。
离殊没什么意见,早餐解决完,张丘用毛巾给儿子裹了个裙子放到背包里,俩人去了昨晚的超市,这次买奶瓶时导购妹子在,是附近大学勤工俭学的妹子,见了离殊眼神就没移开过。
张丘咳了两声,硬邦邦的说:“我们是给他儿子看的。”指了下从头到尾冷漠脸的离殊。
“原来这位先生结婚了啊!”
“是呀是呀我兄弟特别爱他媳妇儿。”张丘厚颜不惭的说,见妹子失望,笑眯眯的提出要求,“最好奶瓶要防摔的,不要玻璃,要是能有温度计就更好了……”
“是很爱。”旁边离殊突然来了句,还看了眼滔滔不绝的张丘。
张丘愣了下,脸微不可显的红了。
等买完了奶瓶,离殊推着购物车,淡淡看了眼张丘,“媳妇儿?嗯?”
本来脸上的热气已经散了,被离殊这低音苏苏苏的反问一提,张丘脸又不可抑制的红了,他想自己本来也不是这么害羞的人,以前他妈揪着他耳朵骂也不见他起一点害臊的心,可现在离殊就一句话,他就动不动脸红,离殊一定是给他下了什么药了!
“谁是你媳妇儿,你是我媳妇儿还差不多。”张丘哼哼反驳。
离殊想了下,如善从流的说:“相公。”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调笑。
张丘腿都软了,耳朵红红的,最后还是耐不住占离殊口头便宜,果断哎了声,结果碰到离殊投过来的目光,目光相汇,张丘脸更红了,可特别高兴,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后了。
真是好哄。
离殊眼里也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更多的确实想着怎么把这样活蹦乱跳招惹喜爱的怂包拆吃入腹。
张丘还沉浸在自己攻位幻想中,哈哈哈哈这可是相公身份不动摇啊!自己真是牛!
因为有小粽子在,不好在外面吃饭,张丘心情又特别好,大手一挥,“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占了离殊口头便宜的张丘喜滋滋的滚去厨房大显身手了。
小粽子坐在茶几纸巾盒上看动画片,离殊进厨房帮忙去了。没多久,听见后面脚步声,张丘不用回头就知道是离殊,“你怎么进来的……正好,去,蒜扒了!”
“好,扒了。”
离殊眼神暗暗的红了,不过张丘还沉浸在相公的喜悦中并没有发现,等身后一只手揽着他的时候,张丘还傻白甜的说:“唔贴的太近了我不好炒——蒜没在我这儿,在那边!”
回头一看离殊隐隐流动的绯色双眼,顿时心里知道不好,但已经晚了,离殊一只手沿着张丘的肚皮往下延伸,所到之处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离殊体温很低,手掌的冰冷碰上张丘温热的肌肤,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不要,那里不行!”张丘磕绊的说,但身上却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往前蹭了蹭。
专心致志看动画片的小粽子动了下耳朵,视线好奇的移到了厨房门口。
离殊的手慢慢的伸了进去,张丘整个人都是软的,尤其被离殊重重的揉了下,锅铲差点能砸到离殊的脑袋,胡乱一扔,还炒个屁菜,被摸到重要点,张丘啊了一声,又亮又黏糊,离殊眼神暗了下,双眼充满了隐隐的绯色,凑近张丘的脖颈,低声说:“嘘,儿子还在外面。”
可手底下的动作根本没停,反倒变本加厉。
张丘被折磨的上上不去,下下不来,浑身不自觉的蹭着离殊,又害怕小粽子听见动静,压抑着想叫出的声,鼻尖只剩下声声的喘息。
小粽子眼睛一亮,悄悄默默的趴着茶几腿滑下来了,小短腿哒哒哒的往厨房去,刚到门口,“砰——”的一声,门紧紧关起来了,嘴巴瘪了下,然后听到什么,露出两颗小虎牙,乖乖回去看动画片了。
离殊摸到软软的小丘丘就有抬头的趋势,不由笑了下,“摸一下就硬了,还要跟我说不要?”说话带着几分调笑,又让人讨厌又让人喜欢的那种语气。
张丘脸红了下,支吾的说不出话,他总不能说是因为离殊的关系。
离殊知道张丘敏感点在哪里,事实上在前两次弄晕张丘后,张丘浑身上下的敏感点他早都了如指掌了。
修长的手指绕着小丘丘的顶末回滑动,一会会上面吐出些黏糊的精液,离殊眼里的绯色更浓了,头侧了过去,准确无误的咬上张丘因为舒服扬起来的脖颈。
“疼。”张丘轻声喊了下。
离殊牙齿慢慢撕咬,带着舔弄,“不是疼,是爽吧!”他手下的小家伙已经挺得笔直,手下捏了两颗圆圆可爱的蛋蛋,“怂包说谎可不行,是爽,还是疼?”
脖颈传来微微的疼伴随着丝丝的痒,像是一股电梳从血液中流动,直击四肢百骸,张丘爽的头皮发麻,离殊的唇已经到了他的耳朵根,细细的舔弄,不时重重咬一下,舌尖慢慢描绘做出抽插的举动,外加上底下的手沾着精液已经栘到了后面菊花上,慢慢的绕着圈,下一会就黏腻腻的。
离殊将张丘的乖巧圆滑的耳垂含了进去,用牙齿不时重咬一下,果然怀里的人腿都软了,底下的精液出的更多,弄的后面松软更好进入。
冰冰凉的指腹插进,耳朵一痛,张丘头皮发紧,“啊——”的声整个人发软,直接给射了出来。
离殊一只手将人抱着,听到门口有小粽子的脚步,轻声笑了下,“给小僵再生个弟弟好了。”
张丘还沉浸在刚才灭顶似得快感中,脑子发自根本听不清离殊说什么,胡乱的点头,就感到离殊跟变了个人似的,前面时温柔带着几分调笑变得粗暴起来。
将炉子的火关掉,离殊用一只手扒掉张丘的裤子,捏了捏张丘略微挺翘圆滑的屁股,顺势抬起张丘的大腿到自已腰上,“夹紧了!”
语气里危险的味道,就是沉浸在快感中的张丘也能听出来,乖乖的两条腿盘在离殊要紧,离殊关掉厨房门,直接将他整个背顶在门上,整个人悬空只靠着两条腿盘在离殊腰上,下半身光溜溜的,而离殊除了瞳孔发红外根本没什么变化。羞耻啊!
离殊手从张丘宽松的T恤伸了进去,慢慢的往上撩,张丘皮肤白,但不是离殊那种不见天日的病态白,有种泛着光芒的健康色十分漂亮,肉也是软乎乎的,尤其胸前两颗像是沾染了草莓酱的乳珠,看上去就鲜嫩可口,此刻在空气中微微挺立,像是邀请人快点品尝。
手大力的捻了上去。
“啊!”
张丘从来不知道自已乳头竟然这么敏感,不过是被毫无防备的捻了下,他就腰上无力,浑身软哒哒的,差点双腿没盘住,赶紧两条胳膊紧紧搂着离殊的脖子。
“要是掉下来,干翻你。”
妈的眼前这人像是变了个人,特别霸道冷酷无情还黄暴,有点方。
张丘心里吐槽句,身体却乖乖的用力夹紧双腿。
离殊一只手将张丘碍眼的T恤脱掉,两颗娇艳欲滴的乳珠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离殊的唇却亲在了张丘自嫩的肚皮上,舌尖慢慢向上,却避开胸口两个,延伸到张丘的脖颈,一口咬在张丘不怎么明显的喉头上。
张丘被离殊撩的头脑发晕,全身的快感集中,急促的喘着气,“胸、胸口也要。”
“胸口什么?”离殊的唇并没有离开咬住的喉头,慢慢的厮磨。
“乳头,痒的要死,离殊你亲一下。”
离殊十分满意张丘的直白,唇往下,勾着恶意的笑,“只是亲亲怎么能满足你。” 牙齿已经准确无误的咬上了,这里的肉十分敏感,离殊放缓了力道,但就是这样也让张丘爽的下行,又疼又爽还想要。
张丘觉得自已好像个妖艳贱货啊!!!
可是当妖艳贱货好爽!
没一会只听到背后的门像是要掉了一样,张丘被离殊搞的整个人颤抖,爽的,可这种爽直击头皮却这下到顶点,刚刚才射过一次,这次张丘的持久力比刚才的好,双手抓着离殊的背,“想要,好想要。”
离殊将张丘折磨的浑身湿漉漉的,身上发软,两条腿早都夹不住垂了下来,要不是离殊一只手托着张丘的屁股,人早都掉了,自然也发现张丘后面湿漉漉的,有他刚抹上去张丘自已的精液,也有张丘后面自己分泌出的一些肠液。
一只手指轻易的插了进去,里面紧致又火热,黏腻腻的,来回抽插没什么阻碍,离殊又伸了一只手指,两只手指又磨又捻,另一只手将人抱了起来,差劲里面的手指并没有抽出来,随着走路一步步加深,不知道戳到哪里,本身滑腻腻又没有骨头的张丘猛地挺直了腰杆,嘴里发出腻歪刺激的叫声。
离殊就知道找对地方了,将人放在台面上,抽出手指,指尖湿漉漉的全湿了。
“怂包的东西。”
张丘脸红红的,可刚刚被刺激快到顶点离殊又将手指抽了出来,现在浑身难受不上不下。
“离殊,我、我——”
“你怎么?”明知故问的语气。
张丘又气身上又难受,欲望得下到满足,气呼呼的上去一口咬到离殊的脖子处,“王八蛋离殊!”
“王八蛋?嗯”离殊伸手抚摸着张丘湿漉漉的背脊,将手里的粘液蹭的到处都是,来回轻轻的摸着,手下的人就像是一只猫,背脊随着他的手掌慢慢拱了起来,形成一个圆滑漂亮的弧度。
下一秒,离殊将张丘的两条腿下来,正好撞到硬邦邦的一条。没有过多的前戏,离殊扶着自己已经硬的快要爆炸的直枪长驱直入,张丘被刺激的尖叫出声,离殊勾着唇,“让王八蛋好好干干怂包。”
此刻的离殊根本没有刚才前戏时的耐心和温柔,全力冲刺,撞的张丘像是大海翻腾中的一顶小船,只能跟着离殊的节奏走。
离殊钳住张丘的腰,速度很快的一顶一顶,撞击到某一处的时候,张丘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像是被离殊击打在要命的地方,前面竟然没有用手的隋况下吐露出一点。
像是发现了张丘的软点,离殊只攻击那一处,快狠准,张丘立刻溃不成军,头皮一阵发麻,脑袋空白一片,前面已经射了出去,弄的到处都是黏黏糊糊的,离殊却没有放开的,而是是放缓了几分动作,继续持续友击那处。
射过的余韵让张丘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再加上离殊的撞进,明明刚射完快感一波波袭来,前面又有抬头的趋势,可因为太过频繁了,半软不硬的看起来可怜降兮兮的。
而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火热坚挺,硬的每次摩擦抽出像是带着一串电流似得,从他尾椎骨直接扩散的四肢百骸,张丘抱着离殊的脖子,浑身无力却找寻离殊的唇,亲了上去。
“好喜欢你离殊。”离殊的唇也是软的,以前觉得凉凉的,可这一刻是热的。
随着这句话,离殊的动作一顿,张丘感到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不可思议的盯着离殊,离殊双眼颜色已经是浓烈的绯色了,紧紧箍着张丘的腰,将人抱起,张丘双腿软的已经盘不上去了,只靠着身后离殊的东西顶着,因为猛地下垂,东西又插进了几分,捅到了不可心议的深处。
张丘被这样顶的说下出话,有种极度灭顶的刺激和恐慎,离殊抱着他只是走了两步,他就不可抑制的射了出来。
浑身跟软泥一样,前面接连射了三次疼的什么都射不出,但身体里的东西却一点软下去或者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张丘怕的下行,他累的一个指头都抬下起了,哭唧唧的说:不要了。
离殊只是用绯色的双眼看着他,像是要将人吸进去一样,一口咬到张丘的耳根,加重了力气,语气带着几分狠意,“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张丘疼的颤动了下,耳根上的重力没丁,温柔的舔舐,酥酥麻麻的,张丘舒服的发出呻吟声,模糊的听到离殊说爱他,顿时一愣,抬头撞进离殊一片浓烈的绯色双眼中,炙热的像是能将人融化。
底下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袭来。
张丘紧紧的抱着离殊的脖子,心里跟打了鸡血一样,他知道自已没有听错,顿时生出一种被离殊今天干死都值了的豪气来。
结果就是没多久翻来覆去射不出的张丘沙哑着嗓子哭唧唧的哼着不要了不要了,在干下去他就要死了。
体內的东西终于有要射的欲望,张丘不由自主的收紧内壁,就听到离殊这个王八蛋轻笑了声,瞬间明自自已经上当了,就差哭着喊爸爸求放过。
离殊伸手抹掉张丘已经刺激爽出来的泪,亲了下,加快了释放的意思。
一波波强烈的刺激冲击着张丘体内,像是要跑到最深处一样,张丘抑制不住的发出沙哑的叫声,前面射不出来的丁丁冒出一股水流来。
等回过神知道自己射了什么的张丘想灭了离殊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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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中午还是张丘叫的外卖,累的他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双腿劈开似得,一想到刚才的高难度姿势,就佩服自己的不行,自己真是天赋异禀——不由想到离殊,这话还是给离殊好了。
张丘摊在床上,离殊伺候吃完了饭,小粽子乖生生的坐在床边抱着奶瓶喝奶,露出两个小虎牙,“叭叭。”
这一瞬间张丘老泪纵横,哭唧唧的表示腰断了菊花肿了都是值得,儿子乖巧孝顺,媳妇儿器大活好,没毛病啊!
下午下邳惠王到了,看了眼床上跟坐月子似得张丘,啧的笑了声,“被吃光啃净了?”
“小僵叫你二妈!”
小粽子露出俩小虎牙,脆生生的叫:“二妈!”
下邳惠王被气得脸都青了,但也知道跟张丘再废话下去,生气的还是他,于是忍着气儿,做心理建树,他才像张丘那么幼稚,干脆问:“离殊呢?”
“下楼买水果去了。”张丘云淡风轻的说,坚决不承认自己菊花疼,离殊下楼买消炎膏去了。为了防止下邳惠王怀疑,赶紧反问:“是不是有消息了?师哥没给我打电话的。”
从山东将军墓得出的底图拷了份给华亭研究,这其实也不应该的,华亭胸口的子弹还没取出来,不过他们这边实在解不出来,只好麻烦华亭了。
“不是这个,道上有消息,北京有个古董商办了拍卖会,其中一项有份年代古远的碎地图。”
张丘被这消息惊的一下子坐起来了,牵扯到后面菊花又疼的嘶哑咧嘴,又嫌在下邳惠王丢面,生生忍住。
下邳惠王见张丘这样子不由露出温柔的笑容,“不舒服?”显然不是关心的语气。
张丘忍着疼,面上云淡风气当自己已经修炼成仙,修的就是菊花宝典,问:“是不是咱们手里的地图?这地图多了——”话还没说完,下邳惠王点开手机照片,将手机递到张丘眼前。
照片应该是拍卖会的宣传册,高清大图,但针对的是装地图的木盒子,里面的碎地图只有模糊的泛黄一角,不过这盒子已经能确定准是没错的。
俩人正说话,客厅门响了,张丘一想到离殊有可能买的痔疮膏就炸开了,也不坐月子了,百米冲刺的光着脚丫子跑出去了,下邳惠王和坐在旁边的小粽子都呆住了。
离殊一把接过飞扑过来扎进自己怀里的张丘,语气带着温柔,“又想要了?”
要他大爷啊!离殊你是不是人!!!却没空吐槽,抢了离殊的药,匆匆一扫盒子上真是痔疮两字,吓得赶紧胡乱丢到抽屉了,还笑呵呵问:“怎么没买水果?哈哈哈刚好我也不想吃了,省钱省钱。”刚跑的太快撕到后面菊花了。
张丘嘶哑咧嘴的。
下邳惠王站在卧室门口笑的十分温柔,“不用藏了,不过就是小丘丘痔疮犯了。”
“二嫂求放过。”
“放心,等我笑够了。”
张丘跟他二嫂ko失败,可怜叽叽的,被离殊一把打横抱到床上,路过下邳惠王时问:“有事?”
下邳惠王将拍卖会的事情说了遍,离殊想也没想,决定去北京。
张丘没啥意见,反正离他开学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当然是去北京见世面了,他还没去过什么拍卖会。
商量了下决定坐飞机。
“你的身份证还有小僵?”张丘在旁边举手发问。
离殊说的很肯定,等第二天一早离殊就不见了,下午回来的时候多了张身份证,也不知道离殊怎么做到的,张丘收拾了俩人的贴身内衣裤还有小粽子的奶瓶奶粉,背着包就出发了。
三人打车到了咸阳机场。
过安检的时候张丘就懵了,“小僵怎么办?”
离殊从包里掏出小粽子,塞到他的外套口袋里,张丘过安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紧张的,唯恐小粽子被发现,他自己不知道,安检人员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问题才放行的。
上了飞机,三人是一排,张丘中间,下邳惠王靠窗,离殊过道,刚坐下小粽子就从离殊口袋跳出来了,到了张丘手心里,张丘见没人注意,摸了下小粽子脑袋,小粽子露出小虎牙打了个小小哈欠。
张丘用他的T恤给小粽子做了个直筒裙,针脚别扭,但好歹不裸奔,就是裙子不好老爱掉,现在小粽子一折腾,连衣裙已经成了半身裙,露出光滑一片胸膛,下半身包裹的跟个人鱼一样。
戳了下小粽子胸口。
小粽子把胸膛挺得高高的方便他叭叭戳,打着哈欠,一脸包容,“叭叭戳戳。”
诶嘛,他家小粽子太乖巧了。
张丘不好意思在戳了,给儿子裹好裙子,决定下了飞机要去玩具店给儿子换套装备。
两个小时到了北京,陆风亲自开车过来的,众人打了招呼问好,上了车。
“华亭在家里等着,详细情况回去说。”
车子到了一处高档别墅区,陆风刚停下车,有个秀气的小男孩就跑了过来,一把抱住陆风小腿,陆风将孩子抱起,笑着跟他们介绍,“我和华亭的儿子花花,花花这些是爸爸的朋友,叫叔叔。”
孩子样貌秀气,长相偏华亭但又有陆风的影子在,就像是俩人的儿子。
张丘心里好奇不好多问,他口袋里的小粽子露出个脑袋,刨去超市那个大哭小男孩,这还是小粽子第一次见到小朋友,眼里都是兴趣盎然,陆风也发现小粽子了,笑着说:“先进去说。”
等到了别墅里,小粽子拉了拉他的口袋,张丘知道小粽子这是想出来玩,还是小孩子心性。
不过他家小僵是有些特殊,就怕花花吓坏了,张丘显然是多想了,花花从大门口就特别好奇小粽子,觉得这个玩具娃娃好像真的哟!
陆风将花花放下,“没事,他看着秀气胆子跟着华亭,大着呢!”
既然陆风这么说了,张丘自然高兴儿子有玩伴,不过想到超市小男孩,“玩可以,不能伤害花花哥哥。”
小粽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坚定保证,张丘还没将人放下来,小粽子快速的沿着张丘的腿爬了下来,高高兴兴的站在花花面前,不过他个子太小了,花花对他来说就是座小山。
花花很好奇小粽子,轻轻地抱起小粽子,跑到一边去玩了,将他所有玩具都掏出来,小粽子跟个土包子一样微微张开嘴,花花拿出一件他就哇的好奇惊呼。
张丘坐在客厅只听见他儿子一声连着一声的惊叹。
当爹的不称职啊!
华亭从房间出来,脸色有些发白,跟他们打过招呼就直奔主题了,“这块地图信息给的太少了,我排查了许多地方都没有眉目。”
“师哥你身体还是要紧的。”
下邳惠王就算在心急想得到神脉,也知道华亭情况,跟着劝,“你注意身体。”话题一转,又说:“拍卖会的事情估计你也知道,如果得到另一块地图怎么样?”
“地图越多越有利,可以根据参照,相信很快就能得到地址。”华亭接过陆风递过来的水喝了口,“消息最先是从北京这儿发出的,自从我们回来陆风一直留意着这方面消息,他也有个朋友在潘家园倒腾些古董货,这次的消息就是从他那儿知道的。”
陆风接过话,“听裴青说,这次发起的古董商是南方的人,才来北京没多久,想站住脚跟就办了场拍卖会,性质比较私人,只邀请发了请帖的,裴青有一张,我这儿送了一张,不过这一张请帖只能带一人。”
裴青就是陆风潘家园的朋友。
他们手上缺请帖。
“拍卖会什么时候?”离殊问。
“后天。”
正说话,门铃响了,陆风家的保姆去开门,一会拿了个信封进来,说:“陆先生,门口快递说这是给离殊先生的。”
离殊接过信封拆开,从里面掉出一涨烫金小篆字体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