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原来已经弥足深陷到这种地步。
假使现在再把他扔进那个炼狱般的训练营里去,他恐怕不堪一击。
沉默了几秒,他放开他:“你觉得这样的游戏很好玩是不是?”
“是!”赫洛咳出几口水,几缕发丝狼狈地遮住半边脸,“怎么,陪我玩了这么多年,终于失去了耐性了?临到要负责就后悔了是吗?”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什么事…不懂事的臭小子。”沙耶罗抓住他的衣领试图把他从沙滩上拽起来,没料到用力过猛,扣子崩掉了两三颗,露出身下人一大片光滑雪白的肩颈,他的目光流连了一瞬,赫洛就从他臂弯里逃出来,没跑出两步就被他拖住了脚踝压回去,鞋子都被他踢掉一个。
赫洛跪在沙滩上,被他勒紧了腰。一只大手从衬衫缝隙里探进去摸他,沙砾擦过潮湿的皮肤摩得起火,弄得他浑身发软,像被渔网困住了的鱼。
“再胡闹信不信我就在这儿教训你?”沙耶罗狠狠地恐吓。
耳畔的呼吸湿热粗重,激得他打了个激灵,气焰消得无影无踪。
身体被驯得服服帖帖,口气却还逞强,他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你不要脸我也不要,特工大人。就是防护墙附近都有摄像头,你是打算要我们被新闻实况直播吗?”
这一招果然奏效,身上的力道一松,沙耶罗扒他扛到肩上,朝桥上走去。
“沙耶罗,”被放上飞行器时,他咬牙切齿地低骂,“你这个大骗子。”
沙耶罗俯下身,胸膛宛如一块岩石压到他背上,发动了引擎。
驶过纽约繁华的市区进入郊区,飞行器在一座华美的巴洛克宫廷建筑前停了下来。
赫洛天旋地转的望着眼前的建筑上方,与城墙上某张广告牌如出一辙的内容在巨大的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比头顶的烈日更加刺目。
他跌跌撞撞地走出几步,几乎栽倒在地,被沙耶罗架住了身体。
所谓的大学,竟然是沙耶罗给他安排的是一家全封闭的,专门为克隆人而设立的一个训练营,相当于一家出产技术型克隆人的大工厂。
而讽刺的是,他刚才的担心全是多余的,他不会在这里受到歧视。
他和所有克隆人一样拥有各自的主人,是作为宠奴、仆从、高危技工等一切糟糕职业的最佳人选。
考虑的真周到。
他注视着周围穿着各式制服来来往往的克隆人,一语不发,像个行尸走肉那般被沙耶罗拴着双手押进去,走进这座牢笼,整个人浑浑噩噩,分不清这是一场噩梦还是真正的现实。
如果说片刻前前他还在天堂,现在则身在地狱。
就在昨夜,他还憧憬过与他的主人结婚,可笑透了顶。
他怎么会有一瞬间相信沙耶罗是爱他的呢?
如果那能被称为爱,前面一定要加上一个宠奴的“宠”才恰当。
凝视着报名终端射出一束激光将他的假名“伊顿”打在了空白ID卡上,赫洛面无表情地牵了牵嘴角,目无焦距地望向身边的男人。
“你该不会以为这个地方能关住我吧?”
他的嗓音有点颤抖,嘴唇也一点儿血色也没有。
“我知道不能。”
沙耶罗抓住他的手,猝不及防地将什么东西套上了他的脖子。
那是一副供克隆奴隶佩戴的金属环。他僵在那里,感到沙耶罗的手指拂过他颈间的东西,一串电流从指尖掠过传导到对方手心。
“所以它会随时向我报告你的位置。”
赫洛愕然地缩回手,退后一步,脸色唰地一片惨白。
有什么他一直不敢去深掘的怀疑,盘亘在心里挥之不去,终于变成了清晰而形状狰狞的实质。相比起那种做梦般的甜蜜而言,却感觉更为真实。
他讥嘲地笑了起来,喉头腥热灼疼,口里呛出一股血腥味:“既然不想要我待在你身边,你又费这个功夫做什么?”
沙耶罗一把抓住他的后颈,弯下腰把他整个人扛起来,像抱一个布娃娃那样抱进了宿舍楼里。
门被哐啷关紧,身体被甩在床上,一只手理顺赫洛凌乱的鬓角,而他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没有回应,只是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的,领口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那片格外白皙的皮肤上,一个黑色金属颈环异常扎眼。
“在我回来接你前,乖乖待在这。”沙耶罗的替他拭干眼角,声音温柔得骇人,“你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我也不想把你留在这种地方。”
赫洛闭着眼发出一声又轻又冷的哼笑。
他做起来脱掉身上湿透了的衣物,露出优美的脊背,仿佛在刻意诱惑身后的男人一般,对方却立即扯起被毯给他裹上了。
“这里的确安全,克隆奴隶集中营。还有什么比这里更隐蔽呢?你为什么不干脆把我扔进克隆废品回收站里去?”
沙耶罗俯身扳过他朝里别着的脸,拇指重重磨过他形状刻薄的嘴唇:“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是真的想跟你结婚?”
“说这种话你不觉得虚假得可笑吗?”
赫洛睁开眼,银白的睫毛仿佛结了冰渣的针叶。
他抚摸着颈间的金属环,颀长的手指动作缓慢而优美,表情却如一个精致的人偶那般漠然。
“那这是什么?结婚礼物是吗,我的主人?”
沙耶罗眼神猝然一暗,双手扣住他的肩头,克制不住地收紧。他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犹如酝酿着暴雨的气流。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么叫我的时候,我就真的很想…弄死你?”
“得了吧!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叫你,不是吗?”
赫洛瞪大眼分毫不让,与身上人针锋相对。
兄弟俩鼻尖抵着鼻尖,额头贴着额头,呼吸似在静默之中绞缠撕扯的两条蟒蛇。一个几近疯狂的吻不知是由谁先开始,等回过神来时,两人身下都已经剑拔弩张地起了反应。
睁开眼就看见身下人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沙耶罗屈起膝盖,撑起身体,滚烫炽热的东西擦过赫洛的小腹。稍微一动,就引来身下人一阵敏感的轻颤,自己的呼吸也乱得像一场灾难。
如果有一天他会死,一定是死在这小子身上。
沙耶罗绝望的心想。
他站起来,手掌揉了揉赫洛的头发,将刚才越界的动作化为一个长辈式的爱抚:“我还得赶回CIA总部,过几天就会回来见你。”
赫洛望着他的背影,整颗心脏都被一种恐慌攥住了。
这种恐慌巨大而缺乏实在的理由,却令他难受得喘不上气,像一条离了水就活不了的鱼。
他本能地爬起来一把拽住对方的衣摆:“抱一抱我,好吗?”
像被一根蛛丝勾出了心脏,沙耶罗回过头,伸手想把对方拽进怀里,但赫洛突然跪了下来,两只手抓住他的西裤往下扯,头顺势埋下去,咬住他的裤拉链,沙耶罗身体一震,一只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试图把他的脸抬起来,却猝不及防地摸到了一手的眼泪。
“别把我抛下。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做你一个人的奴隶吧…主人。”
一股无名之火从不见天日的心底深处蔓延出来。他扣住身下人的后颈,指骨不自觉地收紧:“起来。”
赫洛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片刻前沙耶罗像他求婚那样。
仿佛只有这样跪在他面前,以一种奴隶与宠物的姿态,那句“求婚”才会变成真实的。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也更不相信沙耶罗对他的感情是他所奢望的——爱情。
多么荒谬的字眼。
他那么卑微,偏执,纯粹的爱着沙耶罗。尊严这种东西,他在他的面前,早就连一丁点渣也不剩了。
而或许一开始,就不存在过。
“别把我抛下。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做你一个人的奴隶吧……主人。”
一股无名之火从不见天日的心底伸出蔓延出来。他扣住身下人的后颈,指骨不自觉地收紧:“起来。”
赫洛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片刻前沙耶罗像他求婚那样。
仿佛只有这样跪在他面前,以一种奴隶与宠物的姿态,那句“求婚”才会变成真实的。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也更不相信沙耶罗对他的感情是他所奢望的——爱情。
多么荒谬的字眼。
他那么卑微,偏执,纯粹的爱着沙耶罗。尊严这种东西,他在他的面前,早就连一丁点渣也不剩了。
而或许一开始,就不存在过。
裤子拉链被他咬着拉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早已充血勃发的巨大顶端弹到他的额头。
眼泪流得更凶,却也抵不住涌上来的渴求。
他颤抖地张开嘴唇,将那滚烫粗壮的东西含入口里,像一个孩子初尝糖果那样贪婪而小心翼翼,沙耶罗被他的牙齿刮得有些痛,扣住他后颈的手掌却情不自禁地施加着力道,心脏像被吸进一个矛盾的漩涡里无法自拔。
罪恶,疼痛,又不可自持的兴奋着。
就像他听见赫洛喊他主人时的感受。
沙耶罗低下头,他的小夏娃舔着他的下面,神态近乎是虔诚的,他的脸被泪水浊液染得一片脏污,银发散落在肩头上,像个被魔鬼玷污了的天使,整个人看上去既堕落又纯洁。
而他就是他的魔鬼,上帝与宇宙。
身下因这个念头膨胀到了极致,沙耶罗忍无可忍地把他拽起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如同在恶之花作用下般凶狠暴虐。
他把手伸进赫洛的内裤里,感觉他的腹下早已一片湿腻不堪,被他一碰就泛滥成了沼泽,腿根夹着他的手掌不放。
这个平日里看上去禁欲内敛的男孩一到他怀里,就浪得像个荡妇。
他欲火难耐地在怀中男孩滑腻腻的腿间肆意乱摸,手法如禽兽般流氓,一边摸一边舔他滚烫的耳垂:“你想要我干你想了多久,从我把你带回家就开始了是不是?从小就不学好,整天想着这个……”
赫洛羞耻地咬着唇凌乱的喘气,伸手去扯他的领带,却被沙耶罗强硬地抓住了双手,扭按在身后。他睁大眼睛看着他,泪水已经干了,浅蓝的眼睛黯淡无光,仿佛多年前与对方初遇时被欺负惨了的那个孩子。
沙耶罗抓着他的手不自觉地一松,用领带擦干他的眼角,却被他张嘴狠狠咬住了手背,夹着他的腿紧了一紧,泄得他的手指湿黏一片。
他一动不动地任他咬了够,将裤子拉链拉上,又弯下腰把对方被弄乱的衣衫整好,吻了吻他眼角的泪迹:“是我刚才太过分了。”
舔了舔嘴角属于对方的鲜血,赫连胡乱擦了一把,瞥见对方尚还鼓囊囊的裤裆,他伸出一条腿探了下去,脚尖似有如无的挑逗着那团灼热的玩意,他仰起脖子,解开自己的裤子,翻过身躯翘起了臀部,摆出一个诱人的放浪姿态,因为太过紧张,双腿都在发抖。
“你不想要吗?”
他扭过头,强忍着那种无比尖锐的羞耻,咬着牙关,“沙耶罗,我告诉你,假如你真的把我扔在这儿,我一定会溜出去,跟别人上床。反正我只是个被抛弃的克隆奴隶而已,无所谓……”
话音未落他的腰就被捞起来,被放到床旁边的桌子上,沙耶罗像是被他逼成了一头野兽,眼白发红,呼吸燃烧着暴烈的硝烟味。
他的衬衫崩开了,胸肌似两块龟裂的岩石,西装裤缝也敞开着,凶器在敞开的裤缝间高高擎立,筋脉狰狞。
赫洛的喉头滑颤了几下,双腿勾紧他的腰,撑起身把自己呈递上去。
沙耶罗撑在他上方没动,顶下却因他的举动骤然粗了一圈,赫洛急切地把它屯近来,自虐般地扭摆腰肢,使胀大的顶端犹如刑具般一点点撑开自己饱受蹂躏的嫩肉,闭上眼,仰起血管清晰纠结的修长脖子无声喘息,细小汗珠从鼻尖下颌,犹如雨水般地淌下来。
很痛,却还不够。
最好痛得让他少爱这个男人一点,就不至于活得这么狼狈卑微。
全身的水分似乎都被眼泪榨干了,体内太过干燥,插进来的东西又太大,他疼得颤抖起来,却还倔强地把它往里吞。
“我要你……我就是要你……哥哥……主人……”
他闭着眼睛,嘴唇泛红,上气不接下气地乱叫。
身体一下子被抱得腾空,沙耶罗把他整个人托在腰上,扒下他的裤子,屈膝顶开他的双腿,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折到腹部上。
裤子还挂在脚踝处摇摇欲坠,就被沙耶罗自下而上一瞬间顶到了深处。沙耶罗站直双腿,抱着他,重重插入,又浅浅退出,然后快速凶狠地颠动起来,那种势头就像要把他的内脏碾碎一般,男人身下粗硬的毛发扎得他的腿根处火辣辣的灼疼,两个硕大的囊袋随着剧烈的抖动从西裤拉链里漏出来,不住地拍击着他的臀肉,在寂静的空间里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哈啊!”
敏感点被精准地次次击中,赫洛头晕目眩地失声呻吟出来,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接着又被那根他想扯下来的领带蒙住了双眼。
看不见那双眼睛里的泪水,那股几乎将他的神经烧断的恶焰因此消减了一点。沙耶罗把他压倒墙上,沉默不语地肏弄他。他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一只手托住对方饱受欺凌的屁股,数浅一深地律动,又低下头吸吮他不住抖动的喉结,逗弄他两粒花蕊般殷虹的乳尖。
可纵使这样,他也无法取悦刚才被他伤透了心的小夏娃。
赫洛卖力地扭动着腰肢迎合他,动作却是机械而稚嫩的,胸膛抽搐般剧烈起伏着。
——他还在哭。
沙耶罗觉得自己胸膛里比顽石更硬的那颗东西都要被他哭碎了。
尽管这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也禁不住令他乱了阵脚。
“把你送到这里来,并不意外着我就真的把你当奴隶。”他忍不住解释起来,虽然这解释在现实面前苍白得乏善可陈。
他亲自送他来到这个东方,把他的自尊踩在了泥土里。
“骗子。”
即使捂着对方的嘴,沙耶罗也听清了。
怀里人的喉头动了动,发出一声沙哑的哽咽。紧致柔软的内里抗拒似的收缩起来,像吞吸着他的性器,沙耶罗的瞳孔跟着一缩,把持不住地把他的细腰死死往下按,膝盖抵着墙壁往上插,恨不得贯穿他的心脏。
令人窒息的快感从某个点剧毒般的四下扩散,赫洛喘不上气来的死死咬住捂住他的手,泪水沁透了蒙眼的领带渗进嘴里。
体内的满足填补不了的却是胸口越破越大的洞,好像把他的灵魂都吸进去,掉下去——掉进那个名叫“沙耶罗”的深渊里受尽煎熬。
幼年时某个婚礼上信任交换戒指的场景在黑暗里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在欲望禁区里被一根镣锁维系的一对主奴的身影。
他竟然对那幕他本该厌恶的场景产生了一种畸形的渴望。
好像那样也不错。
他浑浑噩噩地心想,被沙耶罗干得整个人瘫软下去,贴着墙壁不住地往下滑,可这一次却比昨天坚持得要久,不只是被沙耶罗碰一下就能射出来,假如加以训练,他的身体大概会让沙耶罗欲死欲仙。
作为他的造物主,他理应享受他的,不是吗?
这个奶奶头跃现在脑海时,他痉挛地泄了身。沙耶罗疾风骤雨地深插了几下,就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接着一下子射在了他的腿根处。
沙耶罗喘着粗气捞紧怀里浑身投湿的青年,头抵在墙上,低头就看见自己的精液顺着他紧绷潮湿的大腿流下,体内没有休止的欲火几乎就要卷土重来。他将手放在怀里人的脊背上,安抚对方扔在颤抖的身躯。他的头埋在他的肩上,脸颊也湿漉漉的,胡须紊乱而粘稠,有一种咸涩的泪水的味道,咬着他手指的嘴唇松开了,倔强地紧抿着。
他像雕像般站在那儿抱着他,抚摸怀里人瘦削优美的脊背,一颗颗脊骨清晰硌手,像兵器上的棱角,在他掌心却柔软成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