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幸亏两人回来时已经是大半夜,不见什么人烟,要不然温渝皱乱不整的衣衫,以及走路时有些别扭的姿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发生了什么。

陈儒拉着温渝,想到什么侧目问:“饿吗?”

在飞机上就没吃几口,一下飞机还在车上运动了一番,这么一说饥饿感立刻就上来了,温渝点了点头:“饿。”

陈儒边开门边说:“给你做了饭,先休息会,我去热一下。”

温渝进门脱下外套,懒懒应着:“好,我先去洗个澡。”

温渝来到浴室脱下衣服,眼睛瞥到镜子时被吓一跳。做的时候没感觉,这会看着胸前两边已经完全肿了起来,从脖子到腿根一串的吻痕,温渝想到什么,转过身看,屁股上被陈儒打过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个红印。

温渝红着脸咬了咬嘴唇,默默地骂了句老畜生。

洗完澡温渝直接穿着陈儒的浴袍出来了,正巧陈儒在把饭菜端上餐桌,温渝坐下拿起筷子,说:“还是我们阿儒做的饭合我胃口。”

陈儒淡淡笑了。

温渝吃着抬头问:“你吃饭了吗?”

陈儒摇头:“还没有。”

温渝拉着陈儒坐下:“和我一起吃。”

“好。”

温渝大概是真的饿坏了,一口一口吃个不停,陈儒看着有些好笑,拍拍温渝后背:“吃慢点,待会会不舒服的。”

温渝点头,下一秒又指挥陈儒:“我要喝汤。”

陈儒便抬手盛过一碗热汤放在温渝手边。

吃饱了之后温渝揉着肚子满足地哼哼,陈儒走过来抱起温渝来到沙发上,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搂在怀里,大手接替过温渝轻缓地揉着温渝的肚子。

温渝靠在陈儒身上,享受着温存的时光,只不过没一会陈儒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揉肚子的动作变了味,灼热的大手划过肚皮,来到后腰处又捏又挠,趁温渝不注意又钻进浴袍里,温渝洗澡出来只穿了这么一件衣服,如此一来倒方便了陈儒,不消半刻浴袍的下摆便在温渝的腿根大开。

陈儒肆意揉捏臀肉的动作让温渝睁开眼,撑起身跪趴在沙发上,右手在陈儒的视线下撩开浴袍,似抱怨又似撒娇:“你看,都被你打红了。”

陈儒伸手抚上那片红痕,另一只手拢上温渝的腰将人拉向自己,在温渝耳边说着:“我给你舔舔?”

温渝白一眼陈儒:“没个正经。”

陈儒低低笑了,下一秒就捧着温渝的腰伸出舌头舔上洁白臀肉上的红印。

温渝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舌尖舔过的皮肉湿软滑腻,陈儒心下一动,竟用牙齿轻微咬了咬。

温渝晃动着腰,双手撑着向前爬行,却被陈儒控制住动不了半分,温渝控诉着:“哼嗯……老禽兽……你是想我屁股上再多个牙印吗?”

陈儒听到这话呼吸一滞,呼吸着加重了啃咬的力度。但到底是心疼,陈儒没咬多长时间,安抚地吻了一下便放开了。

黏腻暧昧的水光下是痕迹明显泛着鲜红的齿痕,印在温渝如雪般软弹的屁股上,画面简直色情到极致。

温渝猛然间转过身,不由分说扑在陈儒身上,将这一口还在陈儒的侧颈上,力道只重不轻。

陈儒好笑地仰着脖子放任温渝,待温渝松口之后陈儒捏捏温渝的脸问:“消气了?”

温渝轻哼了声。

陈儒一脸宠溺地抱过温渝,捧着温渝的脸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同时挑动指尖将温渝浴袍的带子解开,陈儒的手指顺着后腰下滑,没入臀缝中,食指轻而易举插了进去。

陈儒低笑了声,在温渝耳边说着:“还软着。”

温渝也知道自己之前把这老畜生撩过头了,在车上那么一次哪能够,当下配合着抬腰,小声说着:“你轻点,我都要散架了。”

陈儒应着好,不容拒绝地将温渝翻过身,背对着从后进入。

由于之前的开拓湿滑的肠肉还没来得及合拢,现下又被这行凶的器物搅开,将每一丝缝隙都撑的满满当当。

温渝晃着屁股,有些不满足地要求:“阿儒……顶顶那里……”

陈儒大手扶住温渝的腰腹,将性器缓缓抽出,下一秒又大力顶回去,果不其然温渝这就全身颤抖了一下,穴肉更是在快感涌上的一瞬间绞紧。

陈儒愉悦地喘息出声,舔着温渝的后颈:“宝贝儿,放松点……”

温渝无力地仰倒在陈儒身上,摇着头说:“不行……太舒服了……再重一点……嗯!”

陈儒扶着温渝缓慢挺腰,每浅浅抽插几下便会将性器全部抽出,然后发了狠的用力顶入,这时温渝都会发出高昂的呻吟。

温渝整个人沉沦在陈儒的性器上,难耐时胡乱扭着身体,却只会换来陈儒更深的进犯,温渝的双手摸索着,在失声尖叫中寻到了附着物,下一秒就在汹涌袭来的情潮中抓破了沙发,喷洒出的精液也将沙发淋上水迹,染上淫乱的证据。

陈儒拉过温渝的手按在还在抽搐的小腹上,舔着温渝的耳垂说:“宝贝儿,感觉到了吗?”

温渝手上的感官清晰地传递到大脑,手掌上正有什么东西一下一下顶出,反应过来才知道那是陈儒正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那根东西。

温渝眼角溢出泪水,哭喘着说:“轻点阿儒……呜……我要坏了……肚子都要被你干破了……”

陈儒听到这话却恶劣地笑了出来,下身更猛烈地进犯,贴着温渝耳边低语:“温温的身体,咬的我好紧。”

“里面好热……好湿。”

温渝被陈儒的话刺激的腰腹拱起,剧烈的操干致使沙发都偏离了原来的位置,可温渝的腰却还是被陈儒紧紧握在手中,湿软的穴肉也还在不停地吞吐滚烫的器物,穴口处泥泞一片,这一次全都是温渝情动时自己泌出的淫液,随着陈儒的操干被捣成白沫,还有些被肉棒带出顺着大腿滴落在沙发上。

夏夜的晚风将窗边的轻纱吹拂飘舞,空气中淫靡的气味合着做爱时动听的呻吟汇成无处可逃的情欲,将久别重逢的夜晚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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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板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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