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年零九个月以后,林修承第八次来三藩市,依旧没见到陈幸的面。
林修承站在门口,心想着,要是现在陈幸这会儿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跪下管他叫祖宗。
五百多天,陈幸一次也没被他逮住过,每日从早到晚要跟他问三次好,爸爸我今天去了哪里玩,见了什么人,长高了几公分,没事还有个顾擎传照片撩拨他,真到了要见面的时候开始闹失踪,问他去哪儿,他一本正经地拒绝:“不行,林修承,还不行。”
去你妈的不行!
这次也是一样,陈幸圣诞假一放就没音讯了,林修承叫人查了乘务信息,认定了陈幸就是在家关着机,玩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一套,当即来了三藩,准备抓他个措手不及。
他开门进去,门里一看就是没人在。
桌子上放了一张《卡萨布兰卡》的电影剧照,背后写着:
Pop-corn and cokes beneath the stars, became champagne and caviar,
Making love on the long hot summer's night.
林森的消息也来了,说是林修承一上伦敦飞往三藩的飞机,陈幸就跑摩洛哥去了。
身心俱疲的林修承只好拉着顾擎出来喝酒。
“你都不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开导你啊?”陈幸把自己捂得严实,顾擎完全不知道他们俩那回事儿。
林修承自顾饮下一口闷酒,这能怎么说,他拒绝了陈幸的求欢,陈幸恼羞成怒?
林修承不是怕陈幸后悔,他是理智地觉得如果陈幸离开英国前一晚他们发生了关系,陈幸就再也走不了了。
当陈幸坐在他身上,捧着一颗心,俯身拿湿润又多情的眼睛看着他,要与他接吻,而他触碰着陈幸腰下字母的那一刻,他只想把陈幸锁起来,蒙住他的眼睛,绑住他的手,扼杀陈幸一切与外界的联系,让陈幸从头到尾只属于他,可那样失控的想要侵占对方的猛烈欲望,会摧毁陈幸,也会摧毁他自己。
所以他说,不行,陈幸。
林修承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他得给陈幸留一条退路。
但也他妈的不是这种退路。
“陈幸去摩洛哥干什么?”林修承问顾擎。
顾擎疑惑:“陈幸去摩洛哥了?”
林修承转开了脸,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他的手机亮了起来,陈幸终于有讯息了,他跟林修承说:“爸爸,你去都去了,帮我找个保洁,打扫一下房间。”
林修承拨了陈幸的号,陈幸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林修承看了看表,“还是我去找你?”
“什么?我听不到。”陈幸说,他那边似乎很嘈杂,草草地和林修承说了拜拜,就挂断了。
林修承拿陈幸一点办法没有,他在伦敦事情又多,当天晚上就回去了,走之前还盯着保洁员把陈幸的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到了伦敦,林修承一回家就上楼睡了,他醒过来的时候,感觉眼睛上有什么东西,想伸手去摸,却发现手被捆住了。
有一只冰冷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一粒东西,味道微苦,带着腥味。
林修承刚想用舌头顶出去,一双嘴唇吻上了他。
很软很甜,黑暗令人更敏感,对方柔软的舌头轻轻地在林修承的嘴唇上一下一下地舔着,好像猫爪一样挠着林修承,嘴唇微张,含着他,上唇可爱的唇珠顶在林修承的上唇。
那双给林修承喂药的手解开了林修承的睡袍,在他身上游走。
林修承感到一阵焦虑的燥热:“陈幸,你给我吃了什么?”
陈幸不说话,从他的下巴舔到他的喉结,沿着胸肌一路下滑。
碰到林修承内裤包着的性器,他小心地拉下了林修承的裤子,张嘴含进去。
陈幸的口腔湿热温暖,舌尖在林修承怒张的性器上滑过,若有似无地挑逗着他,他先将林修承做了几个深深的吞吐,顶的喉头发涩,又将他吐出来,一手在他性器上撸动,嘴含着他的顶端吮吸。
陈幸本就满怀上一次勾引不成的恨意,抱着要弄得林修承发狂的心,给他喂的药药效很猛,却又不想让他太快满足,手下的动作时快时慢。
林修承问了一句之后也不再吭声,陈幸很不满地吐出了嘴里东西,问他:“我技术不好吗?”
他只是坏心地想让林修承也尝尝得不到快感的滋味,却不想,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按在眼前的巨物边,他的鼻间顿时充斥了林修承古龙水混着淡腥的味道。
“还要再练练。”林修承说,他没有拿下眼罩,也不放开陈幸,把陈幸的脸压在在自己快爆炸的部位,命令他。
陈幸头发被林修承抓得疼,只能又把林修承的性器吞进去,他跪在林修承的腿间,为他服务着,林修承一下一下地按着他的头,陈幸的喉咙好像要被林修承捅穿了,也吞不到底,没一会儿,陈幸泪水也泛出来了,推着林修承的腿想起来,又被林修承按了回去。
“继续。”
陈幸卖力地吞吐了几十下,两腮都酸疼,没有力气了,林修承也没有任何要发泄的迹象,他又犯懒了,从鼻子里发出轻哼声,拉着林修承的手,支起身舔他的小腹,林修承粗硬的毛发扎得他下巴疼。
林修承摩挲他的腰,放开了按着他头的手,让陈幸起来。
“这就累了?”他轻声问陈幸。
陈幸跪趴在林修承身上,扶着他的性器和自己的贴紧,说:“那倒也不是……”
林修承伸手,直接将一个指节刺进了陈幸的后穴,陈幸还十分干涩,后穴因异物的入侵紧张的收缩着。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准备好了呢,”林修承毫不怜惜地送进一根指头,在里头搅着,“这么紧还喂我吃药,明天想上头条啊?”
陈幸把脸贴在林修承的眼罩上,用牙齿咬着拉下来,林修承在眼罩里一直睁着眼,房间里又昏暗,他几乎不需要适应,就看见了一双被情欲浸染的眼睛,他无数次想见的眼睛。
陈幸垂下了头,将眼罩拉低,罩着林修承的嘴,隔着眼罩亲他。
陈幸成熟了,眉眼长开了一些,透着少年与青年交界时的青涩与迷惘,而林修承错过了这些珍贵的变化。
“爸爸,现在可以了吗?”他问林修承。
林修承的手指还在陈幸体内戳刺,他又放进了一根,陈幸有些疼,皱了皱眉头,抓起床头柜上的润滑剂给林修承。
“你自己来吧,”林修承不接,“不然直接进去也可以。”
他抽出了手指,扶着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在陈幸穴口滑动。
陈幸对他笑笑,挤了一些在他的分身上抹开,抹得湿淋淋的,他说:“好啊,够硬就进来。”
说完就想往下坐,突然间身体腾空了,林修承把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床尾,压着陈幸的腰不让他起来,又在他臀缝里挤了一些润滑剂,随意用手指送进了一些,就扶着性器塞进了陈幸里边。
林修承进去的很艰难,陈幸没想到会是这么硬生生要把人给劈断的疼,林修承才挤进一个龟头,陈幸就挣扎着想往前爬,林修承扣着他的腰,把炽热的胸膛紧紧贴上陈幸的背,将他桎梏在怀里,腰一用力,将整个性器捅了进去。
陈幸里边太紧太热了,紧紧地咬着林修承不放,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被陈幸吞了进去,穴口一圈被撑得满满当当,挤出了一些透明的润滑剂,顺着臀缝往下流,药物的作用和心理的满足感加在一起,林修承眼睛都红了,低喘了一声,不顾陈幸的反抗,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地刺进陈幸的最深处,囊袋撞在陈幸的腿间,发出啪啪声。
林修承撞地又快又狠,陈幸疼得直冒冷汗,抓着床单忍受着林修承带给他的疼痛,两年以前的圣诞他在门外,听林修承在门里边做爱的时候,他就在想,林修承做爱时,是什么样的。
他和自己做爱,是不是和别人不一样?
陈幸手肘支起来,想转过身去看看林修承的模样,林修承发觉了他的意图,停下了单方面的发泄,握着陈幸的脚踝,把他翻回来。
感受自己体内的硬物磨着内壁,缓缓地转动,陈幸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他或许是有点受虐因子的,因为他的分身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去,反而硬的滴出水来。
“宝贝儿,你太适合被人操了,”林修承评价,“这两年,有别人干过你吗?”
“你……说呢……?”陈幸腿夹着林修承,腿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腰和小腹藏在阴影里,隐约能看见一条黑色的纹身印在他的耻毛上方。
林修承伸手按开了灯,陈幸受不了突然而然的强光,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嘴唇微张着,压低着呻吟。
林修承低下头,看着自己手底下雪白而淫靡的身体上,刻着的名字,脑子被欲火烧的更烫了,他把陈幸的腿压着折起来,迅速地抽插,陈幸被他压的喘不过气,喊他:“爸爸,轻一点。”
林修承捏着陈幸的下巴,俯下身去和他亲吻,唇舌柔软地抚慰陈幸,又在下颌处接住了陈幸流出的泪水,温柔地不可思议,下身却撞击得更用力了,陈幸的腿都要给他压断。
可疼痛里却又多了一股道不明的感觉,痒的浑身难受。
林修承恨不得把陈幸拆吃入腹,如果吃了陈幸,他就再也逃不走了。
“还走吗?”他把陈幸抱起来,走到床下,叫陈幸的背贴着墙,从下往上顶他,这样的姿势插的太深,陈幸小腹上都快显出林修承的形状来,被他干的什么也想不起来,胡乱摇着头:“不走,不走……你别这样……”
林修承看着陈幸,突然停下抽插的动作,将性器在陈幸体内变换方向研磨着。他一手托着陈幸的臀,陈幸怕掉下来,死死地揽着林修承的肩膀,腿夹着他的腰,自重都落在两人连接的那处,要把林修承连根吞了似的。
林修承另一只手在陈幸的小腹上按着,很有兴趣地跟陈幸分享:“宝贝,你的腰好薄,要被我捅穿了。”
说完抓下陈幸的一只手,叫他摸着自己:“你看。”
陈幸惊恐地被林修承强迫着,手放在自己的肚脐旁,林修承紧紧压着他的手挤按,感受林修承的形状。
他难受地摇头:“不行,不行。”
“行的,”林修承教他,“你这里很厉害,什么也吃得下。”
说完就又开始动作了,陈幸被他按着,也觉得自己的肚子被插的一鼓一鼓的,五脏六腑都不是他自己的了,有一鼓快要失禁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溢出来。陈幸的穴口适应了林修承的尺寸,正恬不知耻地想要更多,性器滴下的水沾湿了林修承的毛发,可怜的随着林修承的顶弄抖动。
“怎么哭了?”林修承边温柔地问他,边用力地将性器连根拔出,又凶猛的插入,“不舒服吗?”
陈幸想把手拿开,林修承却不让,他托着陈幸,压回床上去,在他腰下放了一个枕头:“听说这样容易受孕。”
陈幸会玩也是个处男,哪有林修承这么多花样,腿都被他插的没有力气,软软挂在他肩上,腰折起来,前面完全没有被照顾到,像林修承发泄性欲的玩具一样被他按着操。
陈幸的甬道被他插的又麻又痒,脊椎里升起一股快感,愈演愈烈,随着林修承九浅一深的一记用力,陈幸突然夹紧了双腿,咬着嘴唇呻吟了一声,前边的性器颤了两下,流出了浓浊的白液来,滴在肚脐和腹部,遮住了一点林修承的名字。
林修承的性器猝不及防地被陈幸夹了几下,险些射出来,他看着陈幸腹部凹陷处的一滩精液,表扬失了神的陈幸:“学的真快。”
陈幸还沉寂在高潮的余韵里,后穴敏感的很,林修承又开始磨着他,他难受地扭着腰想把林修承给吐出去。
林修承嫌陈幸不乖,抽出性器,拿起刚才陈幸绑他的绳子,将陈幸双手举过头顶,捆了个死结,吊在床头灯的杆子上。
陈幸操了一声,抬腿想踹他,又被林修承闯了进去,他的穴肉早已松软湿润,包裹着林修承,献媚一般蠕动着。
林修承完全沉沦在欲望之中,钉着陈幸机械而循环往复地干他,直到陈幸以为自己要被他干死了,才闷哼一声,释放在陈幸体内。
陈幸的大腿被他掐的很多处瘀青,林修承缓缓拔出了肉棒,发出“啵”地一声,陈幸的穴口被他干的合不拢,林修承饶有兴致地盯着,伸手抠挖出了一些精液,白色的浊液滴在床单上,也沿着陈幸细白的臀瓣流出来。
陈幸手被吊的疼,这下也不管自己在流什么,抬腿踩着林修承,用嘶哑的嗓音叫他解开自己。
林修承伸手解了。
陈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推开他就想去浴室,脚一沾地板,就软地跪趴下去,还没来得及起来,脚腕被林修承踩住了,他回过头,林修承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他弓着腰,握着粗壮的性器在他的臀上磨蹭着。陈幸想逃,后穴突然又被林修承填满了,他能感受到林修承阴茎上的突起的经脉在他体内跳动。
陈幸头皮都麻了,林修承的表情已经不像平时的他,满是侵占欲和暴戾的狠意,好像要把他弄死一样看着他。
陈幸手脚并用,拼命想往前爬,讨好着求饶:“爸爸,我错了,你别弄了。”
“不是你想看我失控吗?”林修承轻易地把陈幸拽了回去,像野兽交合一般,紧贴着陈幸,死死扣着陈幸的胯部和肩,无情地在他的身体里耸动,“这就是我失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