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想要
“是唐韵!”祁蔓情绪有些激动:“刚刚那个人是唐韵!”
黎言之抬眼看向刚刚那个女人离开的方向, 愣两秒对身后保镖说:“追!”
俩保镖迅速追上去,祁蔓也拽黎言之迅速往走廊前面跑,有两个服务员端菜过来, 祁蔓差点撞到别人, 还是黎言之搂过她肩膀才避开服务员。
“是唐韵!”祁蔓转头对黎言之说:“我记得那个香水, 我记得……”
她记得那时候她刚换香水, 唐韵觉得味道不错, 让她推荐,她推荐后唐韵又觉得味道稍显年轻, 有些过甜, 她告诉唐韵,这个牌子的香水是可以自行调和的, 唐韵说不太懂香水, 让她帮忙调一款适合她的, 当时她给唐韵调的就是这个味道,一模一样!
黎言之向来不会怀疑祁蔓,她搂祁蔓的肩膀说:“别慌, 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她们往拐角处小跑过去,刚刚的脚步声到这里戛然而止, 像是突然停了, 四周一片安静,黎言之和祁蔓对看眼, 彼此神色凝重,保镖说:“黎总,我们去停车场看看。”
黎言之让两个去停车场, 余下的几个跟她从店里搜到店外, 可是这里包厢很多, 有些还不开放,最重要的是,来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她们不可能轻易去敲门一个个核实,所以她们跟丢了人。
“能不能去看录像?”祁蔓说:“录像肯定拍到了!”
“蔓蔓。”黎言之轻咳声:“我们现在看不了,要等警方来人……”
祁蔓一时没反应为什么看不了,几秒后她反应过来,这种酒楼来的达官显贵不说,肯定也有私会,登不上台面,越是这种,就越是注意**,相王府在**方面一直无人能及,选择这里的人也多,所以她们现在看不了。
她心理着急,刚刚那一瞥在她心里像是划一刀,涌出深深的不安。
“别担心。”黎言之说:“我会找到她的。”
祁蔓还没回话手机铃响起,她低头,是丁素打来的,估摸她们出来的时间太长,所以才担心打电话来问问,祁蔓和黎言之站在酒楼门口,风一吹凉飕飕的,她对手机那端说:“我们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祁蔓还是不死心,想把酒楼里外再找一遍,黎言之摇头:“先回去吧,等警方过来。”
祁蔓咬唇,重重点头。
两人回了包厢,里面很喧闹,众人聊开,气氛也热起来,黎言之进门后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娄雅正低头看手机,其余几个人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瞎聊,丁素身边是年纪最小的那个秘书,正一脸求知欲的看着丁素,似是问什么问题,每个人表情都很随意轻松,黎言之来回看几眼后带祁蔓走进去。
“蔓姐,黎总。”丁素听到脚步声起身,拉开祁蔓和黎言之的椅子:“我刚刚去卫生间没看到你们。”
“我们出去了一会。”祁蔓说:“里面有些热。”
丁素点头。
她们刚说完话包厢门又一次被推开,俩保镖行色匆匆走进来,他们靠在黎言之身边小声嘀咕一句,黎言之轻点头。
晚饭到这里差不多结束了,娄雅原想送黎言之和祁蔓回去,黎言之摆手让她们结伴先走,自己还想和祁蔓在这里待一会,众人以为她们俩想过二人世界,离开前还暧昧的说:“真恩爱。”
丁素看向祁蔓,见她眼神示意,丁素说:“蔓姐,那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祁蔓说完有些不放心,她对娄雅说:“娄秘书,麻烦你送丁素回去。”
娄雅笑:“好的,老板娘。”
祁蔓听到这个称呼抿唇,倒是没说什么。
等到人都走完祁蔓问:“找到了吗?”
黎言之摇头,神色敛起,她起身后站在包厢里四处看看,最后眼神落在刚刚吃饭的那些餐桌上,闭眼细想从进门后每个秘书的表情变化,还没想出结果,太阳穴一跳,连上神经,痛的她面发白。
她往后退两步,祁蔓站在她身边皱眉:“怎么了?”
“没事。”黎言之抬眼看到祁蔓担忧神色还是瞒不住,她说:“头疼,我包里有药。”
祁蔓立刻打开她包找药,药瓶还放在那个隔层里,里面有两瓶,一瓶是黎言之的头疼药,一瓶是她的,她恍惚想到黎言之以前说过的话,祁蔓攥紧药瓶,几秒后转身,将黎言之的药瓶拿出来,倒一颗放在手心,黎言之闷咳:“两颗。”
祁蔓脸微沉。
黎言之吃下后余光瞄祁蔓,突然有些心虚,药咽下去后发挥作用,暂时压住那欲裂的头疼,神经跳动的速度也没那么快了,祁蔓低头看黎言之的药,问道:“换了?”
“嗯,换了。”黎言之说:“这个效果更好。”
不是这个效果更好,是那个没效果了。
黎言之的用药一直都是最适合的,没效果的药只能说明一种情况,她头疼更严重了,祁蔓心头难受,如被人用手搅合,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胃涌动,嗓口一直冒酸水,她双手握起,指甲掐进掌心肉里,印出深深痕迹,她却丝毫没有感觉,还是黎言之发现她全身紧绷喊道:“蔓蔓?”
“蔓蔓。”黎言之扶祁蔓双肩,上下轻轻摩挲,她掌心带来的温度缓和祁蔓身上逐渐而起的冰冷,祁蔓回神,低低问:“什么时候换的?”
“最近才换的。”黎言之没说是出事后,但祁蔓也能猜得出来,她垂眼:“疼得厉害吗?”
黎言之拉她手,见她掌心好几个印痕,深可见血,她心尖一疼,说道:“没那么疼。”
“蔓蔓。”黎言之安抚她:“我这是老毛病,又不是第一天了,你别担心,还有楚宇呢。”
“楚宇。”祁蔓听到这个名字才想到楚宇,和好后她问过楚宇黎言之的症状,当时他说恢复的很好,没有诱因不会轻易复发,可现在还是复发了,而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言之……”
黎言之牵她手,攥掌心里,两人十指拧在一起,戒指反射出浅浅的白光,黎言之意有所指:“蔓蔓,疼不一定是坏事。”
至少这代表,她还活着。
祁蔓反手搂住她,很紧,深埋,似是要和她融为一体,黎言之被勒住腰,耳边听祁蔓闷在怀中的声音:“对不起。”
她没回话,只是揉祁蔓的发顶,俩人在包厢站几分钟,门被敲响,保镖说道:“黎总,警方人到了。”
黎言之和祁蔓松开,俩人彼此互看一眼,目光沉沉。
监控室已经全部清场了,警方的专业人员坐在监控前调视频,黎言之进去后年轻的警官走到她面前,低头道:“黎总。”
黎言之也冲他点头:“查到了吗?”
“还没有……”话音未落坐在监控前的警察说:“是不是这个?”
祁蔓看过去,屏幕里出现一个穿深红色毛衣的女人,她带着毡帽,低头,压根看不到五官,遮挡的非常严实,警方将图放大结果还是看不清,祁蔓咬牙:“是她。”
虽然看不到脸,但这透过屏幕的优雅气质,和唐韵如出一辙,小警察给那警察递个眼神,那个警察继续看视频:“从正门出去的。”
真胆大,但她目前只是内部通缉,并没有升级到外部,所以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出入,小警察说:“蛇出洞肯定有事,黎总,您如果不介意,我让几个同事跟着您。”
黎言之身边有保镖,不比警方逊色,都是退役的特种兵,所以她没一口应下,而是犹豫会说:“跟着她吧。”她看向祁蔓:“她比较需要。”
小警察也知道她们俩的事情,当下点头:“好。”
祁蔓没拒绝,小警察将视频拷贝下来后还要去询问工作人员,他让黎言之和祁蔓先回去,有消息会联系,黎言之没多逗留,她携祁蔓离开相王府,离开前她转头看这个酒楼,眉头轻轻拧起,上车后祁蔓问:“在想什么?”
“在想——是谁给唐韵报信。”
祁蔓脸微变:“报信?”
“你是说你身边……”
事到如今,黎言之不会自负的认为,身边都是忠心耿耿的人,就连她的私人飞机都能安插唐韵的人,秘书室里有她的人,并不奇怪。
海城虽然不大,但能撞到,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况且还是在这种需要预定的酒楼里,她们还差一点撞上。
怎么想,都觉得唐韵是故意的,她在故意挑衅,故意告诉黎言之,她身边的人,有问题。
祁蔓细想那几个秘书,和她交流时没有发现异样,也或者她没多想,现在回忆起来,她还是想不到,黎言之说:“别想了,会查到的。”
“那你最近还去荣天吗?”祁蔓语气有担忧,黎言之失笑:“当然要去。”
“那我……”
“你去言星。”黎言之说:“我们不能再被牵着走了。”
祁蔓反应过来,只是看黎言之眼神依旧担忧,黎言之握住她手,十指紧扣,车里安静,两人到别墅都没有开口,下车时却心照不宣谁都不提这事,门打开,黎蕴抱知知坐沙发上,她听到动静转头,知知从她怀中跳出来,窜进祁蔓怀里,昂头喵呜一声。
嗓音轻轻软软,好似撒娇,祁蔓低头和知知亲了亲,听到黎蕴问:“去聚餐怎么样?”
她问祁蔓:“吃的还开心吗?”
祁蔓抱知知冲她点头:“挺开心的。”
她神色温柔,双目比离开时有神,没那么空洞,脸上也有一丝浅浅笑意,看起来确实好很多,黎蕴放下心,她看黎言之:“那你们吃饱了吗?我锅里还有鸡汤,给你们留着的。”
就怕祁蔓去聚餐也失魂落魄不吃东西,所以她才特意煲了一锅汤,祁蔓和黎言之晚饭吃的并不多,和黎蕴住在一起也养成晚上喝汤的习惯,她点头:“好啊。”
黎言之自然由着她,祁蔓去厨房盛汤,黎蕴站黎言之身侧,问道:“她那伤,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
上午都滋血了。
黎言之沉默几秒,祁蔓虽然意志消沉,但她吃喝没落下,前段时间营养剂也一直补充,所以她骨头恢复的不错,腰上旧伤好的七七八八了,不过因为皮外伤严重,看起来有些瘆人,而且一动就容易牵扯伤口,所以黎蕴觉得很严重。
“暂时不去了。”黎言之和祁蔓的主治医生都有联系,祁蔓虽然明面上没说,但挺拒绝去医院的,现在她恢复的越来越好,等复查再过去。
黎蕴没辙,只好随她们去。
祁蔓端两碗汤坐在饭桌上,知知趴在她身边,想用猫爪子去碰碗边,估摸是烫到了,知知一个劲甩爪子,祁蔓见状心疼不已,她忙抱知知坐在椅子上给它吹爪子,知知仰头瞪圆眼睛,喵呜一声,温温柔柔的,祁蔓吹了几下后抱它起来亲一亲。
黎言之站在祁蔓身后,看到她举动,微微扬唇,她突然也想抱抱祁蔓。
碍于有黎蕴在,黎言之没将心理活动付之行动,她走到祁蔓身边,坐下后闻到鸡汤的香味,余光瞄到祁蔓碗里只有一半,她笑:“怎么盛这么少?你平时不是爱喝鸡汤吗?”
祁蔓抱知知转头看她,回她:“我喝过了,味道很好,你也快喝吧。”
黎言之嗯声端起碗,指腹贴上碗边时一愣,过高的温度差点没让她把碗甩出去,她再抬头看祁蔓,见她对知知笑的温柔,还在逗猫,一点没有不适的症状,黎言之垂眼:“蔓蔓。”
祁蔓嗯一声,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压低,还是声带受损,有些沙哑,她回:“怎么了?”
黎言之眨眼,笑:“没事,想问问你鸡汤好喝吗?”
“很香。”祁蔓说:“好喝的。”
黎言之眼圈泛红,她低头,热气飘上来,吹在她脸上,烘的她脸发热,黎言之低头端起碗抿一口,过高的温度烫的她舌尖一麻,再难下咽。
祁蔓放下知知还想继续喝,被黎言之拦下,她对祁蔓说:“先去洗漱吧。”
“这汤太油了,不适合睡前喝。”
祁蔓回她:“没关系。”
黎言之难得强调:“有关系。”
祁蔓转头看她,最后拗不过,只得乖乖听话去洗漱,她已经有好阵子没洗澡了,先前的腰伤和后来的事故,前后都快要一个多月了,不过每隔一晚黎言之都会给她用湿毛巾擦全身,祁蔓在她面前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进卫生间后很自觉就脱掉衣服,黎言之推开浴室门就看到祁蔓准备好洗漱的水和毛巾,也脱了衣服半趴浴缸旁,后背露出来,一大块青青紫紫,空气中有浓郁的药味,在医院闻起来并不喜欢,现在却觉得晕人。
黎言之手上拿着换洗的睡衣站门口,刚刚在饭桌上的难受情绪尽数被另一种情绪淹没,祁蔓抬头:“言之?”
听到催促声黎言之才动,她往里走,合上浴室的门,祁蔓换了个姿势,她说:“我伤是不是好了?”
黎言之走过去,见她滋血的伤口被黎蕴处理过,四周有消毒水的痕迹,泛黑,她垂眼:“还没好。”
“怎么可能?”祁蔓狐疑:“那就是快好了吧?”
她看不到的背后伤痕累累,皮外伤严重,术后缝针的地方很狰狞,黎言之心一痛,她知道祁蔓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她感觉不到疼。
祁蔓见身后迟迟没回话转头,见黎言之垂眼她喊道:“言之?”
黎言之抬起眼皮,祁蔓说:“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
“是酒楼的事吗?”祁蔓以为她还在意唐韵的出现,黎言之没反驳,她弯下腰从盆里拧好毛巾,温水打湿指腹,添了暖意,她用湿毛巾小心翼翼给祁蔓后背擦拭,祁蔓丝毫没有感觉,她说:“你觉得会是谁呢?”
“那几个秘书,不都是上班好几年的吗?”
黎言之回她:“除了娄雅,其他最少也有三年了。”
三年,得多有耐心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潜伏已久,处心积虑,祁蔓以前提到唐韵只是满腹的恨,现在却有些后怕,这人太能隐忍,也太会周密计划。
她身体瑟缩,黎言之余光瞄到她微白脸色岔开话题:“你明天就去言星吗?”
祁蔓转头:“我想明天去。”
和荣天不同,言星一切如旧,前阵子张春山倒是去闹过几场,被保安请出去之后就没了消息,黎言之说:“年后再去?”
祁蔓听她犹豫的声音问:“言星有事?”
黎言之想她去言星肯定会知道,也不藏着掖着,落落大方说:“张春山最近在打压言星。”
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好几个单子都被张春山弄黄了,言星和锦荣比起来还是不成气候,她拜托陆乔别和祁蔓说这些事,就想让她好好休息,不过她若是明天去言星,也肯定会知道。
“抢单子。”祁蔓虽然知道张春山不会善罢甘休,但她也没想到张春山居然会亲自出手和言星抢单子,多跌份,可对象是张春山,好像也能说得通。
祁蔓细想几秒,黎言之说:“让他抢吧,你年后再去上班?”
“不行。”祁蔓说:“言星这边不能再拖了。”
本就公司小,再被锦荣这番连续打压,很容易起不来,越拖下去,对言星就越不利,她说:“我还是明天过去。”
看她终于有动力想做一件事,黎言之没勉强,她边擦祁蔓后背边说:“好,那我叫莫经理明天把资料全部准备好,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打电话给我。”
祁蔓趴在浴缸旁,轻轻嗯一声。
黎言之擦拭一遍后将毛巾泡在水里,没一会水就染红了,她趁祁蔓没注意将水换掉,又给她擦一遍,消毒后给祁蔓递上睡衣。
睡衣松垮垮披在祁蔓身上,她一直背对黎言之,所以黎言之只能看到她消瘦的肩线,还有低头时那修长的脖颈,后颈处的肌肤和后背宛如不是同一个人身上,白皙到反光,刚刚沾了水,很润滑,祁蔓正在低头系扣子,身后一热,黎言之贴上她后背,轻唤:“蔓蔓。”
祁蔓侧头,脖子往右偏,黎言之下巴搁在她左边肩窝,气息稍沉,洒在祁蔓白皙肌肤上,一片温热。
两人没动,就这个姿势依偎,良久,祁蔓肩窝一热,她垂眼,黎言之发顶抵在她下巴处,她能看到黎言之挽秀发的那个黑色发夹,她手一伸,背过手扯掉黎言之的发夹,墨黑秀发散在黎言之身后,好几缕挡在眼前,贴祁蔓的肌肤。
狭小的空间温度骤升,池里的水波荡漾,泛起旖旎,祁蔓转过身正对黎言之,双手搂她腰,抬头问:“你想要了吗?”
“蔓蔓。”黎言之失笑:“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她刚刚只是突然想抱着她,在刚洗漱后,给她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
祁蔓还没回话门口有被爪子挠动的声音,她松开黎言之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知知蹲在门口,冲里面喵呜一声,黎言之说:“带它先出去,我洗个澡。”
知知冲黎言之喵呜一声,祁蔓抱她走出浴室,房间亮一盏床头灯,昏黄,暖色,房间窗帘还没合上,外面下了雪的关系,月光照在上面,有几分明亮,祁蔓抱知知在窗口站一小会,知知想从她身上跳出去,她松开手,知知跃在飘窗上,喵呜一声蜷缩起身体看向外面,好似在欣赏雪景,祁蔓没打扰它,给它找了个毯子盖上后拉上飘窗。
房间顿时暗下来,四周寂寂,祁蔓上床后还听到浴室的水声哗啦,时近时远,这声音催眠效果很好,黎言之洗漱完出来祁蔓已经昏昏欲睡了,她没惊扰祁蔓,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见祁蔓紧闭的双眼她关掉床头灯,摸黑掀开被子,还没躺进去一个身体就挤了过来,祁蔓双手搂黎言之,头埋在她小腹处,黎言之半躺床上,薄被盖一半。
祁蔓柔软发丝覆在她腰上,有些透过睡衣钻进里面,痒意迅速延伸进身体里,黎言之低头在黑暗中帮祁蔓将秀发拨弄好,用皮绳扎起,刚束好祁蔓喊道:“言之。”
黎言之嗓音轻柔,在暗色里更明显和穿透,她轻声回:“怎么了?”
祁蔓依旧抱她,声音很平静的说:“我想要。”
黎言之刹那没反应过来,她身体一僵,祁蔓侧脸蹭了蹭黎言之腰部已经露出来的肌肤,柔软贴着柔软,她太懂黎言之的敏感点,只是轻轻一碰,黎言之心里就腾升异样的感觉,伴随这阵酥麻感,祁蔓低声诱惑:“我想要你对我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