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金雕夫夫
路辞旧洗过澡, 看了眼崽崽们, 都睡着。尾巴怀里还抱着一只狐狸的玩偶公仔，这是桑惊鸿给买的, 公仔是九尾狐, 赤红色的皮毛，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嗯, 这公仔是胡青青。也就是尾巴的型男爸爸。
路辞旧每次看见这公仔样子，都觉得情人眼里出西施是真的。在桑惊鸿的眼中, 尾巴型男爸爸就是这么可爱。
熄了夜灯, 关上门。路辞旧穿过客厅到了卧室。
一米五的小床上宫汐潮躺在被窝, 路辞旧一看, 瞬间窒息, “你怎么还穿着裙子，变回来快点。”最后催促起来。
“你不是喜欢我这个样子吗？”宫汐潮撩着大波浪头发问。
路辞旧愤愤：“我风评被害喜欢什么少妇，你一定是你的锅。没说喜欢，你快变回来, 不然我觉得好奇怪啊。”
在外面知道演戏还行, 单独私下相处, 还睡在一个被窝, 这样子路辞旧真不习惯也不喜欢。
宫汐潮点了点头, 变回男装。路辞旧松了口气。
“你既不喜欢绿茶，又不喜欢少妇，看到我本来样子还很放松，那你就是喜欢我了。”
路辞旧：……逻辑竟然有些圆。
宫汐潮见好就收, 反正知道路辞旧害羞了。揭开被子，高兴说：“快上来吧，你站着不冷吗？”
确实很冷。路辞旧钻进被窝，幸福喟叹：“好暖和啊。”
宫汐潮很得意，“我是很有用的吧。”
“有用，雕牌电热毯。”路辞旧开玩笑。过了会，熄了灯，路辞旧想到今晚发生的，问：“今天遇上的那个女孩不会出事吧？你知道白骨精在哪里吗？”
宫汐潮：“要是对那个女的出手，我会感应到。包括酒店房间我们的傀儡。”
“酸与和白骨精到底什么关系？”路辞旧突然响起黑无常说的，揪着宫汐潮袖子问：“你说，白骨精当年骗的妖精内丹，会不会是酸与的？”
宫汐潮肯定道：“不会。妖精没了内丹就等于道行全消，以那烂骨头的狠厉，只会杀了掏内丹的妖，不可能留有一命。”
路辞旧记起来，黑无常是说过白骨精杀妖掏内丹，但他想着会不会这妖有什么保命法子留有一线，卷土重来报仇什么的。
嗯，连续剧很丰富了。
“别想了，睡吧。”宫汐潮说道。
路辞旧想着宫汐潮给今晚被酸与盯上的女孩做了标记，要是出危险，他们能感应到。便嗯了声，不再多想睡了。
第二天七点多。路辞旧正做早饭。
宫汐潮在旁边搭把手，要求特别多，想要个爱心煎蛋。路辞旧：……
“平底锅给你你自己来。”
“老婆，给一个嘛。”宫汐潮。
路辞旧：……
“你——”
“老公。”宫汐潮看脸色改口。
路辞旧：……头更大了。
门帘晃动周诚进来了，宫汐潮立刻恢复高冷，哪里有刚才撒娇要心形蛋的样子。路辞旧：……
还是很要面子的。路辞旧心里笑死。
最后还是给安排上了心形蛋，宫汐潮很开心，然后一看，不止他，院子所有人的煎蛋都是心形的。包括小红。
宫汐潮：气。
那个狰有什么脸吃心形的煎蛋！
“小红的蛋是诚哥煎的。”路辞旧看一眼就知道宫汐潮想什么。
宫汐潮重新开心起来。
小红摇着尾巴啃着煎蛋。
吃完早饭，这次周诚和小红就不过去了。桑惊鸿要出门办公，想起什么说：“今年天然气可能来不及了，明年会有暖气。”！！！这可是惊喜。路辞旧很高兴。
刚开始整个山海就他们一家，政府当然不会兴师动众给一家通天然气。但现在这片盖房子规划起来，桑惊鸿作为外资，带了很大资金来发展云城经济，本市的领导班子只要不傻，都会给方便的。
云城经济带起来，他们政绩也好看。
“那太好了了。明年就方便许多，到时候幼儿园通上暖气片。”路辞旧计划。
地暖不可能，暖气片后期装还行。
“爸爸好棒。”尾巴抱着爸爸的大腿，桑惊鸿蹲下身，摸着儿子脑袋，说：“今天当道童要注意安全，尾巴也很棒。”
桑惊鸿很会投其所好，尊重爱护尾巴喜好，所以尾巴对桑惊鸿改口很快，感情依赖也很快。
“知道啦爸爸，爸爸工作也要加油呀。”尾巴亲了亲爸爸脸颊，挥手送爸爸出门。
一家六口瞬移到了柳城。
直接去了柳城警察局重案一组。推开门，雷鸣带着一队人熬了一晚上，都没回去，办公室飘着油条豆浆包子的早餐味。
几人匆匆吃着饭，桌上摆着排查资料，死者方小云生前关系网，周边监控的可疑人员，以及犯罪嫌疑人。
路辞旧眼神好，瞥了眼看到嫌疑人大多是姓辛的，不然就是辛怀平之前的几位夫人、情人。
“谁让你们进来的。”有个警察严肃问：“怎么还带孩子，这是重案一组，闲杂人等出去。”
路辞旧客气说：“我们和宫部长一起的。”
宫部长大名可能昨天就被吐槽过，路辞旧一说，全体打瞌睡的、吃早点的都看了过来。路辞旧露出客气礼貌笑容。
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三观不同，这没什么，但心都是一起的。
都想早点破案抓住凶手。
“小李回来吧。”雷鸣叫道。
几人坐了回去，也有愤愤不平说：“我们熬了一通宵，有的人早早就回去，还带孩子来警局，当办案是什么？幼儿园吗？别我们查出凶手，有的人接果子。”
这位也是替队长打抱不平，凭什么他们熬的辛苦，那个宫部长迟到早退没点纪律，就因为上头有人？
“查了一晚，查出来吗？”宫汐潮直接问。
所有人沉默了，无法回答。
因为线索很少，最有可疑的辛家人，方小云死亡时间时，都有不在场的认证或者物证，而案发现场真的是封闭式的。
保姆说方小云一到晚上会缩紧门窗，谁都不给开。第二天要不是保姆敲门半天没有回应，加上孩子‘丢’了，叫了保镖从窗户那儿看，发现不对劲，报警后也是警方先破门而入的。
里面干干净净，除了受害者的血迹，没有第三者的毛发、血迹、指纹。
就很诡异。
“没有。”雷鸣说道。
宫汐潮冷笑了声。有人气不过，给队长打抱不平，说：“请问宫部长有什么线索吗？”
“凶手接下来会剥皮。”宫汐潮道。
其他人：“剥皮？”
“从哪里看出会剥皮，连环凶杀案三起都是挖心。”
众人对宫汐潮提供的线索并不是很信，雷鸣倒是问过宫汐潮有什么依据，谁知道宫汐潮大爷说：“我就是依据。”
路辞旧：绝望。
但鬼神那一套，说给科学办案的一组精英确实多费口舌。
一组全组当时的脸色，路辞旧觉得不形容也好。气氛僵持时，黑无常现身，“又有一起，槐安路四十六号。”
除了一组人员，一家六口都看到了。宫汐潮发号施令：“槐安路四十六号，出动。”
因为警察在，他们也不好瞬移过去。宫汐潮嫌麻烦，路辞旧倒觉得这一次办案经验，让宫汐潮学会和人类合作并不是坏事。
路上雷鸣还在追问你怎么知道，槐安路怎么了？
“路宝地府有人。”宫汐潮道。
雷鸣本来很焦急，听闻这个理由，顿时愤怒，觉得宫汐潮在涮他玩。
“他说的是真的，雷队长要是不信一会到了就知道了。”路辞旧说。
很快到达了槐安路四十五号，这是老社区，六层楼，小区大门出入很自由，没有门禁卡。
路辞旧说了房间号。
雷鸣问看门的大爷，大爷想了下说：“你们找六楼的女孩啊？她出去了。”
“出去了？”雷鸣疑惑，不是死了吗？“大爷，你确定是她？”
大爷很坚定说：“六楼的女孩，年轻漂亮，二十五岁，姓古，我认得。这女娃心肠好，平时买水果多了都会顺手给我一个，我记得很清楚，大概一小时前她出去，我还想今天这么早上班，问了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没理我。”
这老社区住的多是上了年纪的，门房大爷一说，有几个围观的大妈也插嘴说：“对啊，老张没记错，我买完早点回来时候还碰见了。”
“走。”宫汐潮说。
路辞旧现在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古媛已经死，黑无常通知的不会错，那么一小时间大爷见到的，一定是穿了古媛皮的白骨精了。
“雷队长，通知法医吧。”路辞旧说道。
“你都没听到吗？刚门房说了，古媛没死，一小时前还活着。”雷鸣手下质问，“你们到底哪里得的消息，涮我们好玩吗？现在还要上去。”
“头儿，我们跟他们疯什么，我看还是看着点辛家的人。”
雷鸣烦躁，这个宫部长还有姓路的都是鬼鬼怪怪，他是不信这些，但现在一队是宫部长管的，只能耐着脾气说：“部长，我觉得我们不要耽误时间，还是守住辛——”
“听你的听我的？”宫汐潮不耐烦了，冷声说：“现在，去六楼。命令。”
一队人敢怒不敢言，雷鸣也是黑着一张脸，压着怒火。
路辞旧说：“来都来了，上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也不再多劝，跟着宫汐潮上楼。这次案子剥皮，路辞旧觉得场景血腥，昨天方小云和鬼胎尸体都抬走了。这次崽崽们就别看了。
他和崽崽们留在过道。
后面一组人还是来了，只是每个人看着都火很大。
门开了。
宫汐潮避开，赶来的愤怒不平的一组人就看到门里客厅的惨案。血流了一地，躺在地上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这、这怎么会？”
场景太冲击了，一组人结巴，纷纷看向队长。雷鸣也无法解释，惊疑不定，最后说：“应该不是古媛，古媛刚出去了。”
“对，有可能是别的受害者。”
“那凶手就是古媛了？”
宫汐潮在一旁冷冷说：“这就是古媛，找监控，不要声张，泄露出警方知道古媛死了，那这张皮就没用了，很快会找下一张的。”
字字句句都是中文，但组合起来，一组人头都快炸开了。最后只能机械听命令，法医也到了。这小区都是大爷大妈，闲着没事看孩子八卦，进进出出陌生人能不好奇？
好在一组给力，找了借口说古媛小姐之前见义勇为，害怕小偷报复，过来通知一下，最后重点说起最近小偷流窜，看好门窗等等。
大家重心转移。
在一组还找借口说不可能是古媛的时候，中午时鉴证科结果出来了，确实是古媛。一组全员都愣住了。
他们刚还看过监控，门房大爷记得没错，八点四十的时候，古媛出现在大门口，那位买早点的大妈也在。
但古媛死亡时间比这个早。
“那走出去的到底是谁？”有人发出灵魂拷问。
一晚上没睡，加上早上冲击，雷鸣现在脑袋瓜轰隆隆的，根本无法做出想法，冷静半天，一看：“宫部长呢？”
“好像去吃饭了。”有个组员回答。
又是沉默，但这次不是抓着宫部长去吃饭这件事，而是众人想起最初，赵局说的这个案子是保密b级，还有除了宫部长，一组没人能查出来。
一家六口也没走远，就在警局旁边的餐馆吃饭，这家店是小炒，量大味道好，价钱也不贵。能经得起考验那种。
崽崽们吃的喷香。路辞旧一边照顾崽崽，一边说：“它没看上你吗？”
“不可能，我这么美。”宫汐潮否认。
路辞旧：……
“那扇门有了障眼法，如果不是我们找到，即便是臭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奇怪。”宫汐潮说。
路辞旧一听描述，打住：“吃饭着呢。”
高科技科学办案还是有用的。路辞旧以为昨晚遇到酸与、女孩是巧合，白骨昨晚没出现在他们附近，但一组查出了一些资料。
吃完午饭返回警局。
雷鸣迎了上来，没有早上时对宫汐潮不掩饰的不满、看不上、不信服，虽然可能还是一头问号，毕竟三观都不对了。但身为警察的职责让大家调整心态，不管是谁，他们就要揪出凶手。
“古媛女，二十五岁，本市人，职业……”一组人汇报查出来的资料。
路辞旧打断：“等等，你说她坐哪一路公交车？昨晚哪一路？”
雷鸣这次没多问，直接让下手查。古媛昨晚的动向已经查到了，很快汇报说：“昨晚907路末班车，直达回家。”
“是不是路过xx广场？”路辞旧虽然是问但很确定了。
“你怎么知道？”组员也惊住了。
宫汐潮傲然道：“昨晚我和路宝在哪里钓鱼。”
路辞旧：……路宝什么的——算了算了。总比叫老婆强。
雷鸣让调取xx广场站牌的监控摄像，很快就传输过来，然后众人就看到了路口站牌下，一个年轻小姑娘，身旁还有一对情侣。
路辞旧看到画面，才想起来，宫汐潮昨天是女装，这不是被公开处刑么！！！
“是路宝你，但你旁边的是谁？”有个组员疑惑。
宫汐潮立刻冷脸，“路宝只能我叫，你们叫他名字。”
“我还以为你叫路宝，宫部长一直这么叫，对不起啊。”
路辞旧：……“没事没事，我叫路辞旧。”也是宫汐潮的锅。
切回正题，组员们研究精神研究监控里宫大美女。
宫汐潮冷冷说：“注意你们眼神，那是你们一辈子不可能得到的，已经有老公了。”
“他们不是这个意思，这位女士长相来看，比古媛要漂亮，只是觉得很危险，如果按照宫部长说的剥皮。”雷鸣解释。
宫汐潮欣然肯定：“你们还是有点眼光的。”
路辞旧：……
最后还是路辞旧出面解释，“你们已经知道这件案子凶手不是人，要是普通案子各位都是精英，这件案子我先说说我们目前知道的线索信息。”
将白骨精酸与信息说了。
至于为什么之前不说，一组心里都知道，要是之前说什么白骨精啊山海经酸与鸟，他们能信就有鬼。
“那监控上这位女士安全？”雷鸣问。
监控上没有看到宫部长，大家想可能宫部长藏在暗处。
宫汐潮：“没事，他老公会保护他的。”
被cue到的路辞旧：……你戏怎么那么多。
然后发现一组上下看他的目光艳羡中带着钦佩。路辞旧不知道说什么好，真没你们想的那么牛批轰轰，宫大美女掏出来比在座各位都大你们敢信？
当然这话不能说。
消息线索一给出，查案老手精英还是强，很快给出各个方向，情杀、仇杀、激情杀人等等，排除各个不可能的，然后雷鸣说：“目前为止，包括阴间的三个鬼，在阳间的受害者苏小曼、方小云及其子，现在加上古媛，前三个鬼和酸与没有关系。”
“是。”路辞旧点头。
三个鬼，前两个同时狱场服刑的，另一个是女高中生。
“苏小曼的死你们确定酸与在场，但方小云做噩梦，你们之前说是鬼胎报复，她之前做噩梦无法确定是酸与动手还是鬼胎的原因对吧？”
“是。”
路辞旧慢慢品出点味了。
抽丝剥茧，雷鸣说：“根据我办案经验，有一种也有凶手故布疑阵，散布烟雾弹，引导我们办案人员注意力。如果把酸与从案件叉出去，只看白骨精，这就是两个案子。”
“酸与吸食人的恐怖情绪，白骨精杀人掏心剥皮。至于白骨精为什么挑酸与吓唬过的人下手——”雷鸣目光精锐，“地府再查白骨精吧？如果把视线转移到酸与身上，白骨精就能逍遥法外。”
路辞旧：！！！
“白骨精重伤，按你们话说要进补，那就需要时间，不能被尽早发现。酸与作为烟雾弹能起到很好的作用。”雷鸣最后总结。
路辞旧一脸钦佩，鼓掌，“太厉害了，雷队。”
旁边宫汐潮很不爽，说：“我也很厉害。是我钓到烂骨头的，抓还是靠我抓。”
“……”路辞旧听出酸言酸语，转头啪啪啪鼓掌，“宫哥牛批。”
崽崽们不明所以，只是四只鼓掌机器。
“舅舅最棒啦。”
“宫舅舅加油呀！”
宫汐潮这才舒服了，还高冷瞥了眼雷鸣。
雷鸣直男没有感受到争风吃醋风波——主要是也没往那边想。谁会认为高大神秘莫测的宫部长，会是这么一位感情细腻爱吃醋的男人。
古媛死亡消息压着，小区那儿有警方把手，还有宫汐潮布了阵法。只要披着古媛皮的白骨精出现，宫汐潮会立刻知道。
“昨晚白骨精应该是出现过，原本是挑酸与吓唬过的女孩下手，但车上遇到了古媛。”雷鸣将两位照片放了出来。
古媛皮肤白，大眼睛，在路人中算是小美女一个了。而昨晚被路辞旧宫汐潮救下的女孩只能说是清秀有余。
白骨精很快换了目标，还布了障眼法在古媛房间。
只能说明，拖延时间，会第二次动手换皮。
雷鸣看向路辞旧，说：“你老婆应该会有危险，如果觉得合适的话，我们警方可以派人手保护她。”
路辞旧现在就是尴尬。
他哪里有什么老婆。
“路辞旧会保护他的。”宫汐潮在一旁作答。
雷鸣还是不放心，宫汐潮一看，大发恩典说：“那行吧，今晚他们约会，你们可以派人跟着，不要被发现。”
“您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不会被白骨精发现的。”雷鸣作答。
路辞旧在旁一脸疑惑，明明宫汐潮就可以，为什么还要叫警方跟着，不尴尬吗？万一被发现身份呢？
宫汐潮给了他一副‘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自信表情。
那这么安排应该是有宫汐潮原因的。路辞旧是这么想，也没反对。
很快到了晚上，路辞旧送完崽崽回所里，桑惊鸿提早回来帮忙照看孩子，还有周诚胡三娘都在，路辞旧没什么不放心的，和崽崽们挥爪爪。
“啾啾加油！要抓住坏蛋呀！”
“加油加油。”
崽崽们蹦蹦跳跳打气。
路辞旧挨个rua了遍，然后携手美艳少妇去了柳城。空降在酒店。
冬天天黑的早，七点多已经晚了。
宫汐潮今晚又换了一身高定裙子，外面穿了件金色很张扬的皮草。路辞旧怀疑这件金光闪闪的皮草是雕总的本色出演。当然是不能说的。
站在黑夜中，就是最闪亮、最夺目的女人。
路辞旧：……作为美艳少妇的老公压力很大。
“要不我换个衣服？你穿这么扎眼早说啊，我这样太拉胯了。”
宫汐潮一看是，一挥手，路辞旧觉得眼前金光闪闪，低头一看，他穿了件金色的大衣。就很……
“早都想搞情侣装了。”宫汐潮得意道。
路辞旧：……能收回刚才拉胯换衣服的话吗？
他真不想穿的跟只金雕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