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尾巴爸爸
“要抱吗？”路辞旧问。
他可记得大儿砸有洁癖的, 但俩人都这么熟了, 应该不会嫌弃爸爸的。
宫汐潮冷哼了一声，路辞旧？张口想说不抱那就算了, 宫汐潮一看, 立刻说：“既然你那么想抱我，我就允许你抱一下好了。”
路辞旧：……
我可谢谢您嘞。
“我天大的荣幸。”嘴上当然要哄了。路辞旧大大方方的敞开怀, 然后就被宫汐潮一胳膊揽进了怀里，速度过快, 导致路辞旧的脸, 砸在了宫汐潮的胸口。
路辞旧：……
“好了宫哥别生气了, 我们快回去吧。”说着要推开, 拥抱完事。
然后宫汐潮伸出另一只胳膊, 压实了路辞旧的推开，将拥抱抱标准了。
路辞旧本想是哥们之间的拥抱，结果没想到他整个人窝在雕总怀里不说，还被搂着, 不用看就知道来来回回路人侧目了。
有点尴尬。
宫汐潮把下巴放在路辞旧脑袋上, 说：“路辞旧你好低啊。”
“？？？”我他妈——路辞旧哔哔哔。
“我有一米八好不好。”路辞旧没好气说, 要是雕总再说什么惹他生气的话, 今天就让路人看看, 爸爸怎么打儿砸的！
宫汐潮语气带着几分笑意，低低的问：“你生气了是不是？”
路辞旧哼了声。
“你这样，全都被我抱住了。”宫汐潮说完，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你和我正好。”
气氛好像越来越基了。
路辞旧刚气得想暴打儿砸，现在就挺那什么的，钙里钙气的他们俩，搞得他也有点奇奇怪怪的。正在气氛越来越基时，路辞旧耳朵贴着宫汐潮的胸膛，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
强烈、迅猛。
路辞旧：……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说完也不好意思啊，我就说么，怎么可能就我一个人感觉奇怪。路辞旧这下不尴尬了，还有点想笑，但没敢笑出来，才哄好雕总，一手跟拍崽崽们似得，拍了拍雕总背，笑嘻嘻说：“好了，不生气了，我们回去吧。”
饿着呢。
宫汐潮有些不舍的松开，脸上表情还挺拽高冷的，丝毫看不出心跳迅猛，嘴上淡淡说：“你下次想抱我不用说了，凭我们的关系。”
“好啊好啊。”路辞旧没当回事，谁家儿砸长这么高大，还和爸爸搂搂抱抱的？不像话。
只是没想到，雕总看着成年了，实际上心里年龄还挺小的。
路辞旧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惊疑看向宫汐潮，“你们鲲鹏，该不会四千八百岁真没成年吧？”
“？”宫汐潮很疑惑，怎么问这个，很快他想到了。
路辞旧刚跟他拥抱完，就问他成年没，是不是想和他那什么！
宫汐潮顿时血气上头，羞涩又克制说：“我成年了。”
除了身高外形像成年，性格真的不像。路辞旧失望，也没看到宫汐潮眼神隐晦透露出‘我成年了你要是想要别的可以满足你’。
酒店大堂。
桑齐坐在沙发上，旁边单人沙发坐着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穿着一件米白色高领毛衣，黑色西裤，把手搭着一件大衣，男人略微低头看着手机，隐约可见半张脸，线条充满了精致感，左眼下一颗红色的小痣，丹凤眼，眼尾略略上挑，鼻梁挺拔，唇略微薄，不笑都给人一种笑意。
天生的漂亮风流相。
这种外貌，要是气质不好，很容易有种引人欺负的疼爱感。
“惊鸿，我打过电话了，从紫禁城那边过来，起码要半小时。”桑齐看了眼手表，这个点京都有些堵，起码得四十分钟到一小时。
单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就是桑惊鸿，一抬眼，语气温和说：“我知道二哥。”
没有故意摆冷脸，看着挺好相处，但就是给人一种久居上位者不好惹的疏离气势，那种外貌漂亮引出的孱弱好欺负都是错觉。
一旦扑上去，就会发现，这根本不是楚楚可怜诱人的小兔子。
能啃掉你脖子的狼。
桑齐知道惊鸿再看什么，路大师的微博，还有视频网站，一直在找尾巴的照片。虽然之前问过，惊鸿四年多前没和女性发生过关系，但就是一张尾巴的照片，桑惊鸿能立刻飞回国，从机场马不停蹄的赶到酒店，就知道里面有内情。
尾巴很可能就是桑惊鸿的儿子。
内里原因曲折什么的，桑齐也没多问。
两人都不是话多，喜欢客套闲聊的人，于是大堂安安静静的，这边没人过来，有保镖守着。桑惊鸿一直低头看着手机，找了许多那个叫尾巴的小朋友照片，还有视频。
很像他。
桑惊鸿无法否认，十分理智剖析。
但是四年多前，他回国时，发生关系的只有——
等了不知多久，酒店门口传来小朋友高高兴兴笑声。
四只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往里跑，路辞旧慢了一步，看崽崽们冲进去，略微提高音说：“尾巴和大龙不要跑，小心撞到人了。”
崽崽们跑步声停了，很快大龙的声响起，“哇，啾啾有个大尾巴。”
什么大尾巴？
尾巴长大尾巴了？！
路辞旧急忙往进去，一到大堂愣住了，无外，因为真的有个大尾巴——啊不是，是有个和尾巴很像的男人。
再看旁边齐桑将军，这人齐桑领来的。
尾巴也呆呆的立在原地，胡三娘蹲在旁边地上，两只都抬着头，仰着脖子，巴巴的看向前面那个男人。
男人个子很高。
眉宇精致漂亮，超级熟悉感。
尾巴的成年版。
这也太像了。
简直是父子俩。
路辞旧心里有猜测，面上不动，客气笑着打招呼，让崽崽们叫人。
“爷爷好，叔叔好。”
被叫爷爷的桑齐：……
他也是有孙子的，比面前这四个还要大两三岁，但他和惊鸿的平辈，要是叫他爷爷，那就不对了。
“叫我叔叔就行。”桑齐看惊鸿样，觉得十有八九尾巴就是惊鸿孩子了。
大龙迷惑，“叔叔吗？”
路辞旧：……也很震惊，桑齐将军这么大年龄了，竟然还在乎称呼问题？
看出小孩和路大师表情，桑齐也很无奈，路大师还不知道他和惊鸿关系，说：“路大师，这位是我堂弟桑惊鸿。”
桑惊鸿伸出手，“你好，我是桑惊鸿。”
“路辞旧。这位是我朋友，宫汐潮。”路辞旧介绍，没按助手身份介绍，对着桑惊鸿那张大号尾巴脸，今天谈话可能多是私事。
宫汐潮没伸手，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桑惊鸿和桑齐也不介意宫汐潮冷淡样子。路辞旧笑揉着崽崽们让改口叫叔叔，崽崽们懵懂但听啾啾的，齐齐叫了叔叔后。
路辞旧看尾巴又恢复机灵捧场王模样，就是时不时偷偷看看桑惊鸿，平时胆子也不小，从来没认生过，这次却有点不好意思。
“我们还没吃，玩了一天了，咱们边吃边聊？”路辞旧提议。
现在崽崽们都饿着，要是不一起吃，那就等他们吃完再说。
桑齐看了眼桑惊鸿，桑惊鸿点头说好，一边看向尾巴，尾巴正偷看，被逮个正着，小脸害羞，丹凤眼露出个笑容，有点像狐狸。
桑惊鸿看的出神。
尾巴很像他，但笑起来更像他。
路辞旧注意到，看来这位大号尾巴真可能是尾巴爸爸了。
大家进电梯，直接去了餐厅。
订的包厢，崽崽们坐着宝宝椅，成人椅子崽崽们太小，吃不好饭。路辞旧左右手两边各两只，平时都这么坐。
不过今天路辞旧安排了下，让尾巴坐在桑惊鸿旁边。
尾巴：！
眼睛都瞪得圆圆的。
有点兴奋高兴。
路辞旧见状，便跟桑惊鸿说：“孩子们吃饭，一会麻烦桑先生照顾下尾巴。”
“客气，我应该的。”桑惊鸿自觉说。
尾巴更高兴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小脸红扑扑的。
路辞旧知道，自从宫汐潮找上门后，崽崽们还小不懂，但也知道大龙有舅舅，他们不理解舅舅是什么，却知道这是大龙的亲人。
“啾啾和宫舅舅照顾你们吃好不好？”路辞旧摸着嘟嘟脸颊，又捏了下猫崽的爪爪。
嘟嘟开心了，嗯了声。猫崽慢吞吞的说好。
有儿童餐具。
其实四只平时吃饭不挑剔，小时候吃的糟，现在什么都吃，哪怕不喜欢的食物也不会浪费，会皱着眉头吃干净的。
路辞旧只需要给四只饭碗餐盘盛好饭菜，他们自己握着勺子就能吃。
说是吃饭就真的只是吃饭，没聊锁龙井事，只说起收容所的生活，聊聊孩子，路辞旧知道桑惊鸿好奇尾巴的过往。
他看两人长相，觉得极可能尾巴是桑惊鸿儿子，但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把崽崽交给陌生人。他这种才出社会，没在官场、商场混过的男大学生，真的对付不了桑惊鸿兄弟，干脆直接问：“桑先生和尾巴妈妈怎么认识的？”
路辞旧没避开崽崽们。
除了嘟嘟是真的傻白甜，吃点好的就快快乐乐不记事，其他三只都特别聪明，猫崽看着反应慢不爱说话，心里却很清楚。尾巴大龙更不用说了。
现在遮掩，尾巴都看到了有个很像他的叔叔，回头肯定好奇还要问的。
桑齐也好奇。
谁知道桑惊鸿沉默了下，略带几分不知道怎么开口。
路辞旧一看这是为难了？可也不能凭着一张脸，你说尾巴是你儿砸就是儿砸，那不行的。
“二哥，今天饭桌上的事情，我不想别人知道。”
桑齐当下承诺。
今天是关于堂弟的私事，关于锁龙井的事情，他也不打算在堂弟面前说的。
“四年多前，唯一和我发生过关系的是一位男性。”桑惊鸿道。
惊的路辞旧筷子掉盘子了，见大家看他，结巴说：“对、对不起，我没听清，是男的？”
怎么会是男的？！！！
别说路辞旧没了形象，桑齐这么大的年龄，差点拍桌子了。
说什么胡话，怎么可能是男的，男的能生孩子？
“惊鸿你是不是认错了？其实是女孩子。”
桑惊鸿：“……二哥，我和他睡在一起，男人女人我还是能分清楚的。”
路辞旧和桑齐两脸惊呆。
唯独宫汐潮很淡定，说：“青丘山九尾，都能怀孕。哦，成年了。”
“什么狐？”桑齐又是一波震惊。
反倒是桑惊鸿喃喃说：“我就说怎么都找不到他。”
到了这份上，瞒是瞒不住的，路辞旧干脆解释说：“九尾狐，尾巴是人和九尾狐的混血。”
桑齐：……
“那宫先生真的是？”
“鲲鹏。”路辞旧果断道。
桑齐：！
“还真四千八百岁。上古神脉也不是吹的。”路辞旧有心给桑将军一个重击，于公于私都想让对方好好思量下，宫汐潮的能力不可想象，所以最好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要搞什么把雕总抓去做实验的想法。
我怕你不仅实验室药丸。
桑齐蹙起眉头，那么只能给予宫汐潮尊重和礼遇。想到上次会议，派系不同，有人提议将宫汐潮囚禁想法，还有想宫汐潮收归自己麾下，或是成立特殊部门，让宫汐潮听他指挥。
这一切的基点在于宫汐潮是一只雕妖。
现在是鲲鹏，四千八百岁的鲲鹏。
桑齐就是平时再不了解妖怪这方面知识，那课本上的逍遥游总是看过的，这可是鲲鹏啊。他想到宫先生冲上天空，带了一个小孩，还有奶声的龙吟声。
目光不由转向正在捐着面条吃的香喷喷的大龙。
“大龙，难不成真的是？”
“应龙。”宫汐潮淡淡说。给路辞旧一个无事的眼神。
桑齐坐不住了，说：“我出去打个电话，路大师和宫先生放心，我用生命保证，国家不会难为你们的，如你们二人需要保密孩子们身份，这将会是国家最高等机密。”
路辞旧思考了三秒，“拜托桑将军了。”
崽崽们还小，尤其是混血，还是低调，养好身体平安长大是紧要的。
桑齐出去，士兵检查过房间，确认没有监听，桑齐让手下出去等，拨通了上面电话。
包厢内。
大龙说：“爷不是，叔叔怎么看了我就不吃饭啦？”
“你太帅了。”路辞旧哄了句，才说：“叔叔有事情要去办，你继续吃饭。”
大龙被夸帅，高高兴兴重新吃起了面条，还要多吃肉肉。
对于宫汐潮和大龙身份，桑惊鸿没有太多好奇和关注，略微惊讶了一番，便看向吃面条的尾巴。
“尾巴，要喝汤吗？”
“好啊，谢谢叔叔。”
桑惊鸿挽着袖子给尾巴盛汤，剥虾，尾巴说：“我喜欢吃鸡肉叔叔。”
“好，叔叔给你夹。”
路辞旧觉得桑惊鸿是很看重尾巴的。
爱屋及乌，桑惊鸿很喜欢尾巴的妈呃爸爸。路辞旧刚没注意，现在反应过来！！！
桑惊鸿竟然是攻。
真没想到。
“尾巴爸爸是不是很可爱？”路辞旧套男女关系，先入为主，觉得桑惊鸿漂亮，挺像大学女同学看的漫画里的受君，花美男么。
谁知道桑惊鸿夹鸡的手顿住了，“不是。”他放好鸡，看尾巴吃饭，这才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可爱类型。”
尾巴吃着鸡，偷偷看叔叔。
在偷听。
桑惊鸿本来不想多说，现在见状，擦了手指，掏出钱包，取出一张照片。
“我和他唯一一张照片。”
尾巴甚至脖子看，是叔叔和另一个叔叔的照片。
路辞旧也好奇啊，想象中尾巴另一位爸爸应该是白白嫩嫩美少年，九尾狐都很漂亮的，他也不知道这印象怎么来的。
于是当路辞旧看向照片，顿时！！！？？？
“这——”他都不好意思下嘴说什么了。
宫汐潮看了眼，说出了路辞旧要说的，“这可真不像狐狸精。”
照片经常看的缘故，保存的很新，其实还是有点岁月感。照片中是两男人，桑惊鸿比现在要年轻些，看着更嫩，美少年似得，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文件，抬头看镜头，背后有个男人长臂搂着桑惊鸿肩膀，一手拿着相机。
俩人是自拍的。
所以很近。
桑惊鸿美貌就不用夸了，主要是趴在桑惊鸿背后的男人让人出乎意料，根本不是什么美少年，看起来体格骨架比桑惊鸿还要宽，那种健身房健身的肌肉男。
但不是特别夸张。
脸也长得成熟，下巴络腮胡，但眼睛很亮，很漂亮，笑起来狡黠中透着爽朗，浓眉大眼的英俊型男。
反正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是路辞旧羡慕的那种类型。
他虽然一米八，但骨架小，瘦瘦的长条形，没点男人味。
“挺意外的。”路辞旧道。这照片俩人，桑惊鸿更像九尾狐。
也挺意外桑惊鸿竟然能睡倒这位。这人拳头看起来揍人很疼的。路辞旧心想。
桑惊鸿：“是很疼。”
路辞旧：……他脸上竟然表露出来了？
“我做生意有天赋，有一点看人很准，还修过微表情心理学。”桑惊鸿解释。
路辞旧：“幸好刚直接说，没试着跟你和桑将军来虚的客套。”
桑惊鸿给尾巴夹了筷子蔬菜，尾巴两条小眉毛皱起来，但还是慢慢吃了起来。
“尾巴和他不一样。我那时候让他吃蔬菜，他揍了我一拳。”！！！你们玩的这么大吗？！
“哦，他是想撒娇，但不知道自己力气很大。”桑惊鸿回忆着，露出一些笑容。
明白懂，情侣间小拳拳捶你胸口么。
但照片上这位真是能捶死你了。
“桑先生，那我就直接说了，你拿出了照片，也说了尾巴另一位爸爸的事情，但尾巴是不是你的孩子，我想还是最好做个确认，如果真的是，你要带走尾巴吗？”路辞旧说到最后不舍。
同样反映很大的是尾巴：“我不要！我不要离开啾啾，啾啾别丢我呜呜呜。”说的很快最后哭了起来。
路辞旧心疼坏了，抱着尾巴哄着说：“不哭不哭，啾啾要尾巴的。”
“他是坏蛋吗啾啾？为什么要带尾巴，我们是一家人的。”大龙气呼呼的鼓着脸颊说。
嘟嘟和猫崽也不吃饭饭了。
路辞旧不知道怎么解释，宫汐潮在旁说：“他带不走尾巴。”
“别搞威胁。”这气氛搞得。
宫汐潮一脸莫名其妙，“我搞什么威胁，我说真的，他们四只是人妖混血，你来接手后才一个个展露出妖族血脉本能，如果离开收容所太久，对他们不利。”
“没有妖族血统，人族也行，当个人挺好的。”路辞旧是担心崽崽，和宫汐潮探讨起来。“再说，也不一定是因为我，我没来之前，大龙脑袋还疼的。”
“但他始终没长出角，长此以往，越是积压，等爆发，你想过吗？”宫汐潮问。
路辞旧：不敢想。
“算了先不说这些。”路辞旧哄着尾巴，再三承诺，“啾啾不会丢开尾巴的，如果不是尾巴要走，谁都带不走尾巴。”
尾巴泪眼婆娑，两滴泪挂在眼眶，要掉不掉，可怜巴巴问：“真的？”
“真的。”桑惊鸿郑重道。
路辞旧松了口气，桑惊鸿能尊重尾巴意愿就行。
尾巴得到回复，又开开心心没心没肺吃东西起来，包括不爱吃的菠菜，都吃的大口大口的。
“叔叔，你是我爸爸吗？”
桑惊鸿肯定：“是。”
“我也喜欢你。”尾巴眼睛亮晶晶的说道。
桑惊鸿笑了下，尾巴也露出同款的笑容。
妥善起见，最后还是去检验dna，因为怕尾巴基因有妖类的，这份检验是送到军区医院，是保密档案。
结果很快出来，尾巴和桑惊鸿确实是父子。
过了两天，桑齐那边也有了结果。
“宫先生，国家打算成立特殊部门，专门管理隐藏在人类社会的妖怪。实不相瞒，各地区时不时会出现几起伤人事件，来去无踪或者查到的结果很不可思议，现场留着动物的爪印，之前这些案件，都是各地方调查管理，成为了悬案，现在想请您坐镇特殊部门。”
桑齐态度给的很尊重，但语气有些严肃，说：“不管是妖类还是人类，都有害群之马，我们人类在力量上或许不如妖族，但我们有智慧，不会一味的将所有妖族奉若上宾，要是伤害我们同胞的，不管是什么妖，我们绝不姑息。”
意思给的明确，尊重包容接纳妖族，但也不是一味的没有底线纵容妖族。
桑齐代表的是国家意思。
收编现在隐藏在社会中的妖怪，这也算是不稳定因素了。那些坏心妖，害人的妖，当然是需要抓住，警方可以查但总不如妖类自己方便快捷。
更别提鲲鹏这样的大神，那真是一抓一个准。
就像黑蛇，腥风血雨搅合了半天，京都高人都请来了，眼看着伤筋动骨，京都不安，结果宫汐潮出手，三两下就没了。
这可是个大杀器，用好了对国家有助益的。
路辞旧：“哦，我听明白了，这就是国家成立的妖管局啊。”
“不干。”宫汐潮拒绝。